前面瓷砖冰凉,背后贴上来身体灼热,方灼鸡皮疙瘩掉地。
“记、记得。”
“所以你是,明白吗。”
“明白二少。”方灼头皮发麻,这缸子里装是老陈酿吧。
周猝静默瞬,在青年鬓角亲吻着,然后用厚实手心遮住他眼,开始认真给他搓背,没用手,而是用嘴。
周猝不冲动,他很镇定,“应该给你标个记号。”
被咬住痛感袭来,那块皮肤像着火,火势正在往下蔓延,灭不。
周猝没咬几下,那块皮肤上就红大片,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知道错吗?”
方灼点头,“知道知道,以后见到周丞绕道走。”
他猜男人应该是知道原主曾经疯狂追求周丞事,这黑历史他怕是洗不掉。
方灼觉得这不是约澡,这是约饭,周猝是用餐人,他是被吃那个。
周猝没给他机会犹豫,直接拉住方灼站到喷头下,唰声,水柱落下,浇方灼身。
灰色西服变成深灰,沉甸甸挂在身上,衬衣也紧紧黏着皮肤,很不舒服。
“你!”
方灼想喷人,触及到周猝阴郁眼神顿时就怂,嘟囔说:“自己脱还不行吗。”
细密亲吻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背上爬来爬去,又爽又痒,脚趾头都蜷起来。
这澡洗得生不如死,后遗症强烈,方灼当晚就做个梦,梦里人面庞熟悉,身材精壮,是个男。
他揉着空荡荡肚子,把裤子洗,藏在卫生间里,十分钟后就被打扫卫生陈嫂发现,拿着经过饭厅,去后院,大摇大摆挂在晾衣绳上。
周猝垂着眼眸喝
周猝捻捻手指,转过身去,“过来帮搓澡。”
方灼哪敢不从,别墅换个更凶狠主人,不顺从可讨不到好。
连忙拿上香皂和毛巾走过去,没几下就把周猝后背搓得通红,看着都疼。
方灼讪讪停手,“好。”
周猝转过身,将青年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方灼心提起来,紧接着就听见男人贴着他耳朵说:“还记得你说,你命交给吗。”
在方灼记忆里,他没跟人起洗过澡,倒是原主经常去澡堂,他翻着记忆,拿两块浴巾,条给自己围上,条给周猝围上,围时候直翻白眼,往天花板看,生怕看到不该看。
“背过去,先给你擦背。”
周猝动不动,目光如刀片般在青年身上寸寸割过,方灼有种被凌迟错觉,说话嗓子在抖,“你到底洗不洗。”
“洗。”周猝说套,做套,两手按住方灼肩膀,把头埋在他肩颈处。
周二少估计又犯病,像只小狗样在方灼脖子上闻来闻去,方灼头皮都要炸,拳头攥得死紧,“冷静点,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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