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灼吓得连后退力气都没有,微仰起脸,哀求看着男人。
庄续在青年眼里看见熟悉恐惧,舌尖舔过牙齿,勾起薄唇,刀尖慢悠悠划过青年皮带,落在下面。
“既然没用,那就切吧。”
方灼在众人起哄声中站起来,顶着对死亡巨大恐惧,走进房间。
庄续霸占着他柔软床,大长腿伸直交叠着,慵懒随意。
方灼半点不敢松懈,动动嘴皮子,“干嘛。”
“聊得高兴吗。”庄续声音平淡。
方灼嗅到死亡气息,差点跪下,“不高兴,其实不想聊这种话题。”
“没声音能爽?”有人好奇问。
方灼胸口堵口血,扫眼空空如也走廊,“废话,那种呜呜咽咽,反抗不能声音,更能激发征服欲。”
“老大就是老大,懂得真多。”兄弟几个脸崇拜,发自内心。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脚步声,也不知道怎,闹哄哄大厅,下子静得落针可闻。
方灼下意识坐直,僵硬扭过头。
灼洗澡洗很快,还特意让人准备套新衣,和笔现金,用来送瘟神。
瘟神洗完澡,穿上新衣,揣上现金,没往门口走去,而是径直回房间。
方灼目瞪口呆:“……”这是打算赖上他??
“老大别愣着啊,赶紧。”旁边有人拽他把。
方灼把目光投向四周,兄弟们里三层外三层,围成圈。
庄续把匕首甩,刀尖垂直插-入木头桌子。
方灼已经预见到和桌子差不多命运,绞尽脑汁,决定搬出无论发生在任何男人身上,都会让人痛不欲生秘密。
希望庄续能念在同为男人份上,别跟他计较。
“兄弟实话跟你说吧,搞不,平时就爱跟兄弟几个说点荤话过个嘴硬,人生惨淡,你体谅体谅,就当刚刚在放屁行吗。”
“那是挺惨。”庄续拔-出匕首,走到方灼面前。
庄续站在走廊尽头,正看着他,“你进来下。”
方灼磨磨蹭蹭,恨不得屁股长在凳子上,辈子都不起来。
“老大还愣着干啥呢,赶紧去啊。”
“就是就是,这是还想要呢。”
“六万块金菊花,得多干几回才行。”
有些人心里越痛苦,越要掩饰,原主就是这样。每次干完,总要拉几个兄弟夸夸其谈,吹自己有多厉害,有多猛,把人弄得有多爽,以此麻痹自己。
久而久之,大家养成习惯,不用喊,个个自觉排排坐,等着老大讲雄风。
方灼干巴巴说:“就那回事儿吧。”
赵七:“今天玩儿什花样,怎连个声音都没有。”
又不是养猪,叫唤个屁,方灼糟心说:“老子不爱听,把他嘴给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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