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逗几次，钱医生就完全陷入
癫狂，直到被警方控制住，还在叫嚣着：
要杀你。
陆减
胳膊被鲜血染红，背上也被划几道，他不但没有觉得疼，反而因为想象着赵医生会因为这些伤，对他搂搂抱抱安慰，变得兴奋。
钱医生被押上车前，他走过去，低压声音贴着他耳朵说，“这就是你要证据。”
钱医生刚冷却情绪再次,bao躁，咬牙切齿盯着眼前人，就是这个人，不断挖掘他内心，激怒他，刺激他，让他失去理智。
他从来没想过，这个向来
言不发青年，会有这样城府。
“让你别说！”钱医生猛地抬起头，吭哧吭哧喘息，血腥念头已经浮出，无法克制。
“你会被强制喂药，神经和反应变迟缓，就连肢体也开始不协调。”
陆减盯着对面那张因为愤怒涨红脸，刻意放缓语速，“钱医生，你会变成个废人。”
废人。
“陆减。”钱医生突然喊道。
生现在是不是也想杀？”
钱医生目光落到桌上那把刻刀上，刀锋尖锐，刀柄小巧，可以很轻易插-入人动脉或者内脏。
他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必须冷静。
陆减不想让他冷静，他要这个人发疯，发狂，将真面目公之于众，“如果被医院知道你病，和犯下罪行，你不但不能当医生，还会被关押进国家监-狱精神病区。”
那是华国前两年才设立第座精神病关-押监-狱，所有犯下过重大伤人，或杀人案件精神病人，都会被集中管在里面。
因为是受害者，陆减单独跟警察起去警局。
警方本来以
陆减看着他攥起那把刻刀，猛地朝自己冲来，他只是微微侧身，任凭胳膊上被扎刀，随即拉开门冲出去。
钱医生已经失去理智，双眼睛腥红，他心里只有个念头，杀他，杀他，杀他。
门外动静太大，整个三楼人都被惊动，拉开门就看到惊悚幕。
有些胆小，直接吓得缩回屋，手忙脚乱报警，“喂，警官，这、这里是第五医院，你们快来，杀人！”
陆减腿长，逗猫似，跑几步放缓速度，等到对方要追上来，又加速。
“钱医生对那座监-狱有过解吗？里面人每天都被关在监-室，被固定喂药……”
“别说。”钱医生开口，目光控制不住再次落在那把刻刀上，脑子里克制不住想象这个画面：
刀口划破陆减喉咙，鲜血爆裂，温热血洒在自己身上。
陆减说没错，他很享受那种感觉。
“没有自由，没有阳光，你会失去你现在切。”陆减声音很低，却有种让人发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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