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吧,不会笑话你。”方灼将邢森头按在自己肩上,笨拙安慰道。
邢森没哭,低沉声音里是毫不掩饰仇恨
他从文件袋里拿出照片,手指拂过,倒在血魄中两人背上、肩上、腿上,到处都是深可见骨伤口。
那时候,他们定很痛吧。
却还是在最后关头,把他推进房间。
邢森和父母相处时间不多,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对他爱就少。
父亲在与他寥寥几次谈心中明确表示过,他们希望自己儿子能当个好人,其次才是有出息。
方灼开车出去找人,没多远就看见邢森手里拿着文件,神色有些不对劲。
他把车停下,“上车。”
邢森看着男人露在车窗外眼睛,里面是压抑怒气和担忧。
知道自己此刻脸色不好,眼神凶狠,他迅速低下头,绕道副驾驶坐进去。
文件里是那五个人全部资料,姓江欠大额赌债,其余几个是亡命之徒,只要给钱,他们什都愿意干。
“是像这样?”
呵呵,果然是你这只狗爪只,方灼脸色平静道,“再不走就要迟到。”
邢森这才松开手,把剩下早餐吃完。
晚上时候,方灼特意喝两杯咖啡,打算熬夜捉贼,然而影子并没有出现,甚至连影子主人也不见。
邢森房间空无人,窗户敞开,小崽子估计是怕惊扰家里人,直接翻窗走。
回头看眼认真开车男人,如果他手上真沾上血腥,陆浔会不要他吧……
今天邢森比以往任何个时候都沉默。
方灼跟在他身后上楼,在前往三楼楼梯前猝然停下。
脚下转,改变主意。
他跟在邢森身后进房间,门合上,就伸手把人拉住,绕到他对面。
最让他愤恨,是文件袋里照片。
大概是拍太过匆忙,画面有些模糊,但地上鲜红血和横陈尸体在明确告诉他,这就是当初凶案现场。
照片经过特殊处理,即便事情已经过去八年,上面指纹依旧明显,应该是其中个凶手留下。
除此之外,文件上还记录两个坐标。
邢森控制着心里不断上涌阴暗情绪,大脑却在唱反调,不受他控制地,不断想着该如何让这个几个畜生也尝尝自己父母曾遭受过痛苦。
宋家。
灯火点亮,所有人都从屋子里走出来。
宋震庭大为光火,正指着保镖们鼻子破口大骂,刚刚睡得好好,警报突然响,他急忙赶到书房,只看见道黑影从窗户上跳下去。
而保险柜柜门,正大剌剌开着,如同挑衅。
“是他,定是他。”宋震庭自言自语说通,脚踹向其中个保镖,低吼道,“都愣着干什,还不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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