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绩好,乖巧听话,还帮着不成器爹打理生意,陆妈妈不舍得打他,举举鸡毛掸子,气冲冲走。
半个月后,后陆妈妈冷着脸扔
粑粑千辛万苦给你外挂,你不用来学习,不用来工作,竟然用来搞这个。
每次想起这个,方灼就痛心疾首。
邢森报是本地重点,无论刮风下雨,每天都要回家。
天阴时候,他就把影子留在方灼身边。
影子和主人意念相通,而且可变大变小,但最小也只是缩小到两只脚底并拢程度。
“你放开。”
开口,方灼自己都被吓跳,粗哑低沉,像是粗粝砂纸在摩擦。
他觉得难听,邢森却觉得好听,这是他昨晚战果,“爸爸,昨晚干得好吗?”
方灼:“……”
邢森用身体撞他,威胁意味明显,“嗯?”
有只小白兔,他有只大萝卜,有天萝卜终于成熟,他高兴地拔呀拔,终于拔-出来,结果这是个成精萝卜!
小白兔成被吃,不,被怼那个。
大萝卜很爱小白兔,总是把自己最宝贵,最精华萝卜汁喂给他。
小白兔不诚实,口直体正,嘴里喊着够够,身体却很诚实,可是小兔子年纪其实不小,不如成精萝卜体力好,没吃几口就被撑晕。
这不是童话故事,这他妈是个恐怖故事,而且还是带啪啪啪背景音效。
方灼就把他叠起来揣进口袋,带着去上班,比奶孩子简单,但也差不不多少。
上个厕所还得把口袋捂住,以免影子冒头偷窥。
邢森大三时候,两人跟家里坦白,陆妈妈气得差点翻白眼,指着方灼鼻子骂畜生,“定是你把邢森带坏,你这是要气死。”
方灼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陆妈妈追着满屋子跑。
眼看着鸡毛掸子就要落下,邢森冲过去,替男人挡下。
“不好。”方灼咬牙切齿,爽过头不说,还没有节制。
邢森舔着男人后颈上被要出来印子说,“没关系,学习能力还不错,可以学,总有天能让爸爸满意。”
方灼:“……”
两人在别墅呆整个暑假,方灼被搞怕,有时候实在搞不动,他就躲起来。
然后影子会在三分钟内,将他从角落揪出去,拉进房间。这个时候邢森定已经洗完澡,露着腹肌躺平。
方灼听完以后整个人都不对,四肢发软,眼前发黑,甚至还出现伴随着啪啪声幻听。
第二天醒来,后遗症明显。
邢森从背后抱着他,贴着他耳朵说,“爸爸,早安。”
方灼现在听到这两字就羞耻,脚踹过去。
邢森捏住他脚踝路吻上去,点也不嫌弃,对他来说,男人身上没有死角和缺点,每处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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