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山看向方灼，突然问，“你真不是陈酒？”
方灼下意识回头，蒋陆岩正望着窗外黑沉沉
夜空，目光深邃，面无表情。
卧槽，这他
到底是听见
，还是没听见？？
“你有病？”方灼差点冲上去又给两拳，“命是
，换不换由说算，你哪根葱？”
白锦山冷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至阴之体，不死就只能去当阵眼。”
方灼脾气
上来，又想动手，结果白锦山先咳嗽起来，口口鲜血往上外吐，其中夹带着血块。
那痛苦不堪样子，好像要把五脏六腑全咳出来。
“值得吗？”方灼问他，“把自己害成这样。”
“白家到底想干什。”克制着想要继续揍人冲动，方灼问他，“想用当阵眼，复活白三？”
白锦山诧异，“你知道？”
方灼冷笑，“还知道，你其实并不想受老妖怪控制。”
白锦山听见老妖怪三个字，脸上空白秒。
他迅速反应过来，死死盯着眼前人，这些**事情，他究竟是什知道？
白锦山吐掉口血，“不后悔。”
“为什不杀他？”方灼挺好奇，不想被控制那就反抗啊，牵扯他干嘛。
“白家人身上被下咒术，没人能动他。”
方灼心头突突直跳，“动会怎样？”
白三下咒术是魂咒，妄想伤害他人，神魂会受到同样伤害，并且会代接代传下去。
方灼看他不吭声，猜测是自己态度太好，不够威慑，啪巴掌，用力拍到旁边柜子上。
造成效果相当不错，他手给震麻。
蒋陆岩盯着青年藏到背后，抖两下手，勾勾唇。
白锦山垂下眼，再抬眼时，眼睛里装满仇恨，“如果不杀你，那老东西旦复活，整个白家都会完蛋。”
“用你个人命，换整个白家，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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