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绩和过去相较之下退步很多,而且已经到该决定志向时候,可是他却迟迟无法决定。以往努力戴着模范生面具,现在却因为些小事开始慢慢剥落。
他不悦地啐着舌,看着社团活动预算相关文件,这些成串数字令他头疼不已。
他无法集中精神,莫名烦闷牢牢地盘据在他脑中。
正当他决定要回家、准备收拾文件离开时,副会长赤坂进入学生会室,当他打开门看到三月时……
「啊!」
三月在心里咒骂着。
还好,至少坐在位子上时候看不到这幅画,算是不幸中大幸,但是他总觉得从半年前开始,像这类倒霉小事就直接连不断。
昨天也是如此。
他和真希在放学回家时顺路进去间咖啡厅,并在那里巧遇七日。
这种事本来没有什好大惊小怪,只是和妹妹巧遇而已,应该是不会有什问题才对。
反射性地对他们点点头,所以三月和真希也以不太自然动作尴尬地回个礼。
*
四风馆高中学生会室里挂着幅画。
若说到挂在学校里画,大都是以雷诺瓦(注2P44)、莫内(注3P44)、马内(注4P44),或是无伤大雅风景画居多,但是这里不知道为什,摆居然是萨尔瓦多-达利(注5P44)画。
十年前曾担任学生会干部位校友,最近突然对达利画相当着迷,于是才会特地于现在捐赠幅复制画给学校。
他下意识地叫出声。
「今天有什事吗?」
「没什。」
三月强行挥去那股烦
既然如此,他为何会有种偷腥被当场抓到感觉?三月在和真希聊天时候,思绪总会飘到七日身上,让他觉得相当有罪恶感;然而,和七日巧遇也让他觉得和真希在起有罪恶感。
虽然不至于到脚踏两条船那严重地步,但是他恨透态度暧昧不明自己。
为排解这股烦闷,他来到空无人学生会室,打算处理些点都不急工作,不过始终没什进展。
自己已经差不多快到极限。
三月强烈地感受到这点。
校方似乎也不知道该怎处理这幅画,若说挂在教职员室又好像怪怪,而热爱印象派美术老师则煞有其事地表示,这是学生会校友所赠送东西为由拒绝收下;当然也不可能挂在保健室或教职员会议室里;最后,这幅画就成学生会里东西。
三月从小就对达利超现实画风有莫名恐惧感,所以这对他而言可说是相当为难。
「们不需要这种东西。」
总不能说出这种话,更不可能把捐赠品收到仓库里,结果这幅画就大刺刺地挂在学生会会长、也就是三月位置正后方。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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