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直拥有阴阳眼，可以做介于阴阳两界
人，可以操控恶灵。
是不是……也会对许尘血感兴趣？
“U盘里有监控录像，杜沫先上楼，随后有两个人跟着上楼，不久后两个男人下来，杜沫没有。这份监控已经被处理过
，找到这个，真费不少周折。”韩煜微笑着介绍，微微睁开眼睛，打量陆闻西周身死气，也是云淡风轻模样。
如果说，是用正常手段去找监控，肯定找不到，那里是唱片公司地盘，他们想要毁段监控轻而易举，之后如果有人调查，说监控坏就行。
但是，如果是能够碰触到实物恶灵去办，就解释得通。
不过不问东西获取手段，也是韩煜这里规矩，拿到想要东西给钱就行。
陆闻西伸手接，接着皱眉，问：“就这些？”
这些东西，不足以证明杜沫是他杀。
韩煜又取出样东西，放在桌面上：“这个是他们签署声替合同。”
“复印件？”
“不，原件。”韩煜回答。
杜沫说过，她亲眼看到合同被人烧毁，之后杜沫家人得到巨额赔偿，并且签订保密协议。但是韩煜拿到合同，看来……韩煜也能拿到阴间东西，然后带到人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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