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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 山坡的顶点(14 / 21)

「啊——」

脸呆滞并列站在餐桌另两人,同时发出少根筋声音,恍然大悟般双手拍说:「这说,好像真是如此呢!」、「这说来,确是这样呢!」……哈维不禁头痛起来。

可以到外面去吗……?」

少女怯怯地询问。

「不过从小几乎未曾出去过,或许马上就会发作……」

似乎是呼应着对方,餐桌上食器喀啦喀啦地震动着,接着违反物理法则往空中飘浮,刀叉在空中回转,尖端锁定目标似对准哈维。

「等下——听说啊!姑且不论生前如何,她早已——」

哈维慌张地补充着站起身,却被椅脚绊下。趁此机会,把叉子有如箭矢般射过来,削去哈维脸颊上数毫米皮肤,然后刺入身后墙壁。哈维冒出身冷汗——

「早已死,所以根本不可能发作吧……」

「妈妈,住手!」

可能活过十岁人。」

少女语气中带着戏谵,对哈维耸耸肩。然而她倏地将眼神挪开,彷佛压抑着什似地低头紧抿双唇。父亲再次张口,但最后只是困窘地将话吞下去,凝重静默笼罩整个餐厅。

数秒——

「……说啊——」

现场气氛让哈维失去开口适当时机,然而加倍不耐烦让他终于忍不住插嘴。少女与双亲均流露出沉重表情拾起头。「啊……」被亡灵家人用如此凝重神情注视着,总觉得该不会是在诅咒自己吧?哈维因而感到些许畏缩。

说过不会发作。」

还不相信啊?哈维无力地叹口气。

「坡道顶端头对吧?」

在做什啊?内心重复着今天不断低喃台词。不管未来发生什事,不管人生有多长,绝对不会再像这样

少女声音与哈维话相互重叠,飞向他鼻尖刀子就这突然静止不动。

哈维盯着飘浮在眼前刀子尖端,下意识咽口口水——此时,刀子像是突然断线般垂直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哈维将忍不住屏住气息深深吐出。

「……她只是被束缚于仍在世时状态,不可能会再发作,因为她躯体早巳不存在。想去外头只需穿过墙壁就可以啊!」

哈维望着露出泫然欲泣表情,就这半站起身全身僵住不动少女,用比平常温柔语气说明。接着将视线转向少女双亲。

「要不要现在就去?」

哈维询问少女。

「……呃?」

「请你不要说这种不负责任话!」

少女父亲代替只能惊讶得眨着双眼少女激动说道。而少女母亲也紧接着发出近似悲鸣声音:「太过分,你什都不知道才会说出这种话!你知道这孩子多可怜,发作时多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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