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妳最好不要看,妳以后会不敢吃肉哦。」
「对、对不起。」
琦莉又回答和刚刚相同句话,然后赶紧将眼神移开。
顿时无事可做琦莉再度将背倚在墙上,环抱着双膝。
当琦莉感受着水泥墙壁那冷冽触感,和贝亚托莉克丝微微触碰着自己肩膀体温而陷入恍惚之际,想放空脑中却擅自浮现许多景象。凌乱不堪公寓房间,追问着丢掉收音机哈维而从阶梯跌落,醒来时只有贝亚托莉克丝陪在身旁,出门寻找哈维却遇上警卫队追捕,机车飞出去,贝亚托莉克丝腿……
虽然是平日语调,但贝亚托莉克丝声音却显得十分嘶哑,在昏暗巷子中隐约浮现侧脸露出冷淡表情。
「当时不顾切,没有多想……」
「若是不顾切话,刚刚那种行为非常不起哦!让对妳刮目相看。」
琦莉讶异眨眨眼,凝视对方侧脸。「谢、谢谢。」感觉对方称赞着自己,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目光逃避地移往手上。
发现手上仍紧紧抱着条腿。
或许油门坏,机车仍然引擎全开继续滑行,将警卫队驱离。琦莉奔向用沾满血手支撑着欲站起身贝亚托莉克丝,钻过她腋下用肩膀支撑着。
「妳帮忙……」
「如果还有说话力气,那就牢牢抓住。」
如果琦莉自己还有余力说话,她多希望能够将力量集中到手腕。她以艰辛姿势搂着贝亚托莉克丝身体,半拖拉地逃入近处小巷内。
潜入类似酒吧后门狭窄小巷,琦莉将贝亚托莉克丝塞进垃圾堆与堆栈酒瓶箱之间空隙,屏住呼吸静待追兵经过。
「……呜……」
不知不觉,隐忍泪水终于溃堤,琦莉泪流不止。她
「哇!」
琦莉忍不住小声叫出来,将断腿往地上扔。
「说妳啊,竟然将别人腿丢掉……」
「对、对不起。」
贝亚托莉克丝流露出真是麻烦神情,挪动身体将腿捡起。「接下来——」然后自言自语将裙子卷至大腿处,彷佛是在假日做着椅子家庭木工般,将捡起腿试着置于右膝断面处。琦莉忍不住在旁凝视着贝亚托莉克丝举动。此时,贝亚托莉克丝突然中止手中动作,拾起头说道:
回荡在水泥墙壁间怒吼和脚步声往另头远去,直到完全消失后——
「好像走……」
琦莉终于松口气,僵硬身体得以松懈。她和贝亚托莉克丝并肩靠着墙壁瘫坐着,缓缓将气吐出调整呼吸,同时看身旁眼。
贝亚托莉克丝用右手压着被击中左肩倚在墙上,与琦莉样放心吐口气。
「妳做出相当凶残事呢,竟然用机车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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