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
被席曼这
叫，他这才把视线转向那边。小队长早已迈开步伐离开卡车，席曼则站在入口前扬起下巴，好像是叫他过来下。
他立刻站
起来，但头却应声撞上低矮
车顶，他毫无反应地想直接离开床边时，仿佛这才想起似，再次轻轻蹲下抓起收音机吊绳。他拿着收音机走下载货台，
哈维只是不带感情地响应着，但这个反应显得有些不适宜。就算他没有说要采取什行动，但席曼率先表现出不满：
「你听好，从现在开始，你不准想要去找那些家伙，你给
乖乖陪着琦莉。」
哈维低下头没有回答，然后轻轻拨开披在少女脸颊上头发。他凑近脸就闻到消毒药水味道。「对不起……」他把额头靠过去，在口中喃喃念道。
就在这时，他觉得有些奇怪。
哈维就这样动也不动，过几秒钟后才突然抬起头。他再次凝视那个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沉睡中少女脸庞。
拳，他可能会当场杀人。
※
游乐园夜间巡警发现倒在天桥下少女后，就立即通报教会兵，刚好负责处理这起案件小队长认得琦莉脸，做急救处置后，就把人送过来。席曼等人在远处交谈，透过他们对话让哈维大致解情况。不过，就在他用舌头滚动着脱落臼齿碎片时，大部分话是左耳进右耳出。也因为臼齿割破舌头血流不止，从刚才开始嘴里就弥漫着股苦涩铁锈味。
车顶电灯本来就照不远，杂乱无章地堆放着行李载货台就这笼罩在昏暗灯光下。席曼利用团长特权，只在自己所住卡车内钉着张简单床。哈维跪在床边，近距离看着少女熟睡时脸庞。虽然周围有泛黄灯光照亮着，然而她那张净是擦伤脸颊却格外苍白。哈维突然感到股不安，他用左手摸摸少女额头，温度虽低，但确认少女仍有体温后便松口气。
是谁发现并不重要，重要是……
「……琦莉……?」
对他呼唤没有响应是理所当然，但还是觉得哪里怪怪。『哈维……』放在枕边收音机发出只有哈维听得见声音低喃道，像是要与收音机确认似，他斜眼看收音机眼后，更让他确定问题在哪里。
琦莉不在这里——
插图012
哈维意识到门口那两个人打完招呼后，似乎站起来。
「……是谁干?」
哈维低着头喃喃念道。他只用眼角余光就看见坐在载货台入口处说话两个人——席曼和教会兵小队长正转过头来看着他。小队长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们发现时凶手早就逃跑，应该是商业区那些混混吧?」
「喔?商业区……」
「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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