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所以呢……」他深深吸口烟后又吐出来,「不先吸点尼古丁,可能走到半就挂。」他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他将上半身探出栏杆外,靠着栏杆吐气样
「琦莉呢?」
当两人朝向前方走着时,他小声问道。他定是开始就想问得不得,尤利乌斯啧啧咂舌后回答:
「听说她去席格利-禄家里见人质。」
「她和碧会合啊……」
他安心地低喃着,同时低头看着胸前收音机,看起来就像在和收音机相互点头。
看过那台破旧小型收音机。只要仔细观察,应该会有人发现他插入口袋中右手袖子空荡荡。但乍看之下,他装扮就像从地方巡视归来神宫。听说他动用于「门之镇」治安部分部担任事务官奶妈丈夫(对尤利乌斯来说,相当于「叔叔」般亲近)人脉关系。
瘦高身材照理说非常适合高领长袍,但他身上散发出气质却像极逃犯,所以看在尤利乌斯眼里,他就像名素行不良神官。若自己穿上神官服,定会更体面百倍(或许)。他脸颊上黏着像是铁锈溃烂,以及左右不对称双眼,看起来显然有问题,世界上哪有本正经神宫会是这副德行……这个男人仍然样,每次看到他时,身上总会少些东西。
「你眼睛……怎?」
「勋章。」
尤利乌斯客气地问道,对方却抿嘴而笑。尤利乌斯是基于担心才发问,结果自己反而像被嘲笑番,让他不禁感到火大。
「要去那里吗?」
「不……如果她能见到碧,那就不用急,在那之前……」
插图109
他走到半突然放慢脚步,步伐有点蹒跚地绕到桥边去,尤利乌斯虽然觉得讶异,但仍跟在他后头。「怎?」、「要哈根。」、「啥?」本以为他要做什,结果却靠在联络桥栏杆上,在帽子遮挡下开始抽起烟,让尤利乌斯十分惊讶。
「刚才没跟你说过们没有时间吗?」
「那是什嘛?点都不酷。」
「喔,可是干尽各种坏事才来到这里,当然不酷啰。」他爽快地承认,让尤利乌斯为之语塞。正觉得这家伙竟然那坦率时——「因为没有时间好好打扮,能利用就好好利用。虽然压根不想欠你人情,但刚好能找到你帮忙,所以就和你联络。」
「……」
他果然是个讨厌家伙。尤利乌斯不满地噘起嘴巴。在「砂之海」船上首次相遇以来,已经过两年多,虽然尤利乌斯已长大不少,但这个不会变老男人个性乖僻程度,仍然点也没变。
从车站出口延伸出座通往教会总部宽阔联络桥,两人混入相同穿着人群中,并肩走在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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