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琦莉讶异地问。
「嗯、没什,不要紧。」
她头戴黑色披巾之下,是她曾经引以为傲,但现在已经毫不惋惜地剪短金发,她为要让琦莉安心而露出微笑。她剪下来缯发丝变成护身符,绑在琦莉手腕上。她们只要说话,就会被坐在前面中年妇女瞪,所以两人互看眼后不再交谈。
两人装扮皆是穿着黑衣,头戴黑色披巾。缓缓流泄出管风琴背景音乐大圣堂大厅里,排列着满满长条椅,而戴着深色帽子朝圣者们坐得十分拥挤。被拱形挑高天花板围绕大厅虽然挤满群众,但却弥漫着冰冷、静谧气氛。微微飘散于空气中油画气味,是自己和贝亚托莉克丝衣服上沾染味道吧?和席格利-禄宫邸味道样。
「不好意思喔!不用为这种事情把叫住。」
哈维看见满脸通红怒吼着尤利乌斯,突然露出笑容。「可是……深信自己可以办到你,真觉得很厉害喔。」他露出比平时冷笑更为柔和笑容。他也会有这种笑容吗?哈维令人意外面和令人意外番话,让尤利乌斯张口结舌。
「加油。」
最后抛下句打气话后,身穿神宫服瘦高男人就转身离去。时愣在原地目送着他尤利乌斯,看着红铜色头发背影消失于杂沓人群中。
加油——
要穿过门扉,互相推挤着,混乱中有老人家跌倒,也有小孩和亲人走失而不停哭喊——
尤利乌斯脚步自然而然停下来。
「要回去,应该要去帮忙指挥群众避难。」
他看着惊讶回过头哈维,用强烈口气说。
「你去找琦莉,只要直往前走就可以看到大圣堂。」
管风琴背景音乐结束后,前方露台上出现位身穿镶金边纯白色长袍、感觉神经质老人。就琦莉来看,完全感受不到老人身上有神力,但周围礼拜者却都发
自己直想要追上那个人对他说出这句话,不知为何让人觉得想哭。自己明明都已经遍体鳞伤、步履蹒跚,但却还对别人说出打气话。
「你也要加油。」
对方应该已经听不见,但即便如此,尤利乌斯还是希望对方能听见似地低声念道,然后也转身往反方向跑。
※
坐在隔壁贝亚托莉克丝突然四下张望。
「这不用你说。」
已经慢慢习惯哈维毒舌尤利乌斯,只举起只手响应,便转身折回来时方向。
「尤利乌斯。」
哈维在背后叫道。尤利乌斯转过头,哈维仍站在原地看着他。只见他以脸怪异表情,看着停下脚步尤利乌斯,然后以粗鲁口气继续说道:
「对于你真认为自己可以拯救世界想法,实在觉得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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