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毕青与他握着手,十分恭敬地说:“可没做什值得您感谢事,博士。作为犯罪心理学方面顶尖专家,您可是们这种只有兴趣而没有知识业余人士仰望存在。”
“不错,恭维话说得很动听。”克雷蒙特博士爽朗地笑着,拍拍他肩膀,“坐,们好好聊聊。”
李毕青有些拘谨地在沙发上坐下,里奥借口出去拿饮料,想留给他们单
里奥在他扑过来时,条件反射地想腿踢过去,随即硬生生收住力道,“这是袭警!”他装模作样地板下脸。
“你抓呀!”李毕青伸出手腕,得意洋洋地反击,“怎判刑,警官?”
里奥忍不住笑,“罚小时社会公益服务时间——地点,厨房。”
“是,警官!”李毕青跳起来穿拖鞋,朝厨房跑去。
次日下午放学后,里奥果然守诺地开车来校区门口,把李毕青带到俄州FBI办事处。走在人来人往却井然有序办公大楼里,华裔男孩虽然循规蹈矩,仍抑制不住好奇心情,四下顾盼,眼中闪着饶有兴趣亮光。
孩所能承受。连茉莉都会批评他:“里奥,如果你跟未来女朋友也用这种腔调说话,你就不会有女朋友!”
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得罪未来女朋友——至少目前不在乎,但眼前这个干净柔和男孩,他不想让他感到难受。
里奥在沙发另头坐下,迟疑着,最后开口说:“抱歉,为昨天对你态度。”
“接受你道歉。”李毕青闷闷地回答,“可还是不能插手,对吗?”
“是。”在对方起身回房间之前,里奥又补充句:“但你可以插嘴。”
进入里奥办公室后,李毕青还没看清楚那些五花八门、贴满满墙壁照片,就被联邦探员迅速拉过块幕布盖住。
“那些是什照片?”他好奇地问。
“与手上案子有关。”里奥含糊地回答。
“杀青案子?”
“嗯。”里奥皱皱眉,显然不想让他涉及这个话题。好在这时,满头银发克雷蒙特博士推开门,迈着他那不逊于年轻人矫健步伐走进来,朝李毕青伸出手:“你真来,男孩,里奥有没有代表达谢意?”
“……什?”李毕青停下动作看他。
“克雷蒙特博士说,想跟你聊聊,想是有关案情方面。”
华裔男孩绽开个惊喜笑容:“真?里奥,这是你补偿吗?谢谢……不需要你道歉,还给你。”
里奥失笑:“不必还。明天下课后,想跟去参观下FBI办公大楼吗?”
像是不知该怎表达万分喜悦心情,李毕青光着脚从沙发上猛扑过去,在他胸口用力捶拳:“太棒,早就想去见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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