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亦思神父停下祷告，转头看
他
眼。这眼中没有愤怒，只有对个愚昧世人
宽容与怜悯。“杀人是不对，孩子，而你满脑子都是与杀人相关念头，那很危险。”他向玻璃柜子称颂般伸出双手：“死亡总是以你想象不到方式降临，疾病、各种意外，可你没必要抗拒它，这些都是主安排。主要召回他仆人，于是他们就离开肉身，回到天国。就是这样。”
李毕青对里奥嘀咕：“补充下，他是个虔诚、无害，而且天真精神病患者。他根本就不会去怀疑和调查孩子们死因，因为他认为所有事情都是上帝安排。”
探员无奈地吐口气，思索片刻后又问神父：“孩子们日常生活，是谁在照顾？”
“修女们，教堂里姐妹轮班照顾他们。”
“今天轮到谁？”
西里睡美人’吗？”
“……啊，是巴勒莫地下墓穴那个两岁小女孩？
在网上看过图片，那确实是尸体保存史上奇迹。”李毕青恍然道，“不过更奇怪是，每年都有成千上万游客前去观瞻，怎
只有这位柏亦思神父得到‘上帝启示’？”
黑发探员想想，用句电视剧台词言简意赅地回答他：“YoutalktoGod，you’rereligious；Godtalkstoyou，you’repsychotic。”（你和上帝说话，你是信仰者；上帝和你说话，你是精神病。）
看着依旧旁若无人滔滔不绝神父，华裔男孩几乎要笑场，“但看起来，他是个虔诚、无害精神病患者，不是吗？还是觉得，他不会杀人，那些孩子可能是死后才被防腐处理。”
里奥皱起眉头，不认同地反驳：“所小福利院，二十年间，十三个自然或意外死亡？如今儿童死亡率有这高吗？”
“是爱玛。哦，你们今天见过她，记得吗，在们第次见面时候。”
他这说，两人顿时想起来，当时神父正在和个黑人小男孩讨论他画瘦鲸鱼，后来他被赶来名身材丰满修女哄走。“你想吃小鱼，马特？好今晚就做煎小鱼。”她说。
仿佛丝弦被指尖轻轻拨动，那名年轻修女临走前瞥他
“这倒也是，莫非，凶手另有其人？”
“也不排除神父本身就是个伪装人格精神病。”
“好吧，让们试试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
两人停止耳语时，神父已经低头合手，站在他小天使们面前喃喃祷告，他精神已经进入到个凡人遥不可及、神圣空灵境界中去。
里奥决定单刀直入把他拖回来。“这些孩子们是怎死，神父？为凑足天国唱诗班，你把他们活生生制成干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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