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掩藏着,因为不想被他厌恶疏远。”她凄然地冷笑下,“就算知道又怎样,他身心全部奉献给上帝,没有丝毫碎屑可以分与旁人。”
“所以你只能用另种方式爱他。神父深信那个‘启示’,并把自己信念付诸行动,关于地下室切你应该都知道吧?”
“是,许多年前就已经知道。为他打下手,帮他清理留下痕迹,”爱玛梦呓般喃喃,“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感觉到,除上帝之外,是最接近他人……”
“这就像个只属于你们秘密,对吗?你享受这种感觉。”李毕青冷静地分析道:“可能刚开始两个孩子确实死于疾病或意外,但接下来,很长段时间内都风平浪静,你开始觉得空虚、焦躁、不满,祈
把车给,然后彻底离开视线。”
“没必要那激烈反应,Sister,们只是调查下案子,询问个证人……”
“别骗——”爱玛尖锐地打断他话,“你们已经知道!看你们眼睛,就知道你们已经什都知道!不会束手就擒,知道被抓到会是什样下场!”
“那又为什要那样做呢?你是受人尊敬神职者,相信当你在上帝面前发下誓言时,心中定充满光明与博爱,就像柏亦思神父样,不是吗。”李毕青用难过而同情神色望向她。
他眼神刺痛她。而他说出那个名字,仿佛烙铁在她心头烫过,她疼痛得浑身震颤下。“上帝!全能仁爱上帝!是,曾经打心眼里发誓,要终生虔诚地侍奉主,为主奉献全部身心,在还是个十二岁小姑娘时候。而也这做十几年!”仿佛檑木在她胸膛滚过,爱玛低沉声音带着无法忍受钝痛,“已经二十九,至今还是个处女!你们个个都尝过男欢女爱滋味,却必须终生守贞。‘你嫁给上帝’,有人这对说,但不明白,如果上帝真是丈夫,他怎从来就没操过?”
李毕青望着这个在欲望与信仰中痛苦挣扎修女,眼底闪过丝真正怜悯。
生物天性与本能旦被束缚,就像压在石板下草样,想要找条缝挤出来,如果连缝隙都被堵死,总有天它会爆发出强大而畸形力量,把石板硬生生顶裂——这就是欲望力量。
“你可以选择脱下修女服,爱玛,回到真正适合你生活中去。上帝不会因为你结婚生子就觉得自己带顶绿帽子。”
“太迟!”修女满脸绝望之色,“如果有人能早些对这说……在杀个人之前……在爱上柏亦思神父之前……”
这个可能性在李毕青意料之中,“神父,他知道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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