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体内时那无法自控颤抖——因为毫无安全感背后式、极力压制攻击本能、抵触排斥着外力入侵却又强迫自己敞开身体接纳强烈矛盾而产生颤抖——即使把所有温情都归为伪装,也无法将之笔勾销真心流露颤抖。
像是要将这些画面使劲揉碎,里奥双手痛苦地抓着头黑发,呻吟似吐出:“是……只有恨。”
罗布猛地起身,走到餐厅,从玻璃装饰柜里随便抽出瓶威士忌,拧开瓶盖塞进他手里:“既然这样,那你就喝吧,也许只有酩酊大醉,你才能好好睡上觉。如果你不想再见到他,后续工作就全部交给。明天检察官会和公派律师、当事人进行庭前辩诉交易,尽量让他在法庭上直接认罪。”
“他不会认罪。”里奥茫茫然地盯着手中酒瓶说道,“他认为那些都是应该做事,也不会向任何外来压力低头。”
“那司法机构就要打场相当麻烦持久战。局里也要做好准备,收集充分证据提供给检方,届时作为长期追踪并亲手逮捕他探员,你戏份绝对少不。”罗布说,“其实希望杀青能主动认罪换取减刑,这样对谁都好,省得官司打到最后还是被判个终身监禁,这辈子就永不见天日。他得学会服软和审时度势,就像你曾说过那句中国谚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青谋杀他。”
里奥铁青着脸色,半晌后才用疲倦至极声音说道:“是,这是场没有尸体、没有证据、无法追查谋杀,只有自己知道,他把个什样男孩从生活中彻底抹去……恨他,罗布,从未这样纯粹出于个人情感地恨过谁。哪怕再凶残罪犯,也只得到探员里奥义愤,而他——如果是想让用恨意记住辈子话,那他已经如愿以偿!”
罗布沉默,这刻他忽然想起里奥眼神。当黑发探员凝视墙上贴杀青模拟画像时,那种仿佛在沉思深处跳跃着细微火光眼神——不论那火光是来自不同立场叹服、欣赏或惺惺相惜,总之,它是明亮而热烈,而且持续整整年。“……只有恨吗?”他鬼使神差地问。
这句话如同把打开记忆牢笼钥匙,无数画面碎片逃生般蜂拥而出,涨得脑仁突突地跳疼,里奥用手指紧紧压住太阳穴,想把它们重新锁回去。但他还是迟步,部分过于深刻与强烈碎片已经溜出来——绝境时从通风管道伸下来手。
衔着弹头染血嘴唇。
——
满是弹痕墙壁前血腥味吻。
黑暗洞穴里鼻息相闻。
势均力敌打斗时疼痛。
说暗恋他时认真与理直气壮。
半跪在他身前臣服姿态与毫不犹豫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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