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地说,是‘不稳定临时结盟’。跟‘教父’好好谈番,让他明白,比起马尔沃,们能让他得到更大利益。为此自作主张地许诺,不论瘸帮给他什好处,们都能多给成——这点没问题吧,boss?”杀青看着狼棍,征询眼神里露出点儿忐忑。
狼棍用力揉揉他头发:“当然。如果打赢这场战争,们声威大涨,收获
CC时们住同间。”
“那你就应该知道,在他两边膝盖上有道旧伤疤。”
“你是指两边脚踝上吗?”
“那是他十八岁那年,在次街头斗殴中留下。”
“想应该更早些,十五岁,而且也不是街头斗殴那简单。他遭受巨大折磨,以至于精神度几近崩溃,但很庆幸他熬过来,并将那些伤害他人丢进绞肉机。他对说,他直没把这伤疤消掉,就是为提醒自己:如果你被某人伤害,很简单,做掉他。他办到。他比看起来要坚强得多,不是吗?”杀青依旧微笑,但在那令人目眩笑容背后,股充满爱怜悲伤缓缓释放出来,这股情绪隐忍而又浓郁,多到仿佛整个躯体都盛放不下,不得不满溢而出。
蒂莫西紧绷着身体,如同座面无表情雕塑,片刻后他开口道:“没想到他连这段往事都告诉你。他看着虽然温和,却从不与任何人交心,也许在们还小时候,他什事都会告诉,但现在……”他没有再说下去。短短几秒钟后,他神色又恢复如初,显得严厉而倨傲,之前温情如同阵清风吹过湖面后荡起涟漪,短暂而无所存。
“可以腾个位置给你,不是边缘打杂跑腿那种,而是真正家族份子。但要等到你上交那五分之四贡献值后,这个承诺才会正式生效。”蒂莫西淡淡地说,“现在,告诉,你打算怎让狼棍说出拉法尔下落?”
杀青伸出右手,指尖在对方手中那排扑克牌背面弹奏般滑过。他轻巧地从中抽出张,用两根指头夹着,正是最大鬼牌:“那还得借助你力量,‘教父’。”
蒂莫西把拽住对方脖颈下金属链牌,拉近自己。两人鼻息相闻,近得似乎能嗅到彼此灵魂深处散发出腥甜气味。他熟悉这种味道——那是对金钱与权势极度渴望,不管包裹在哪张皮囊之下,它们本质都是相同。“你知道最痛恨什行径?欺骗,背叛。如果发现你骗,还有阿莱西奥,”黑手党党魁在杀青耳畔低语,轻柔如情侣间呢喃,“你会死得非常缓慢、非常痛苦,保证。”
“你搞定他?你是说,不是‘袖手旁观’,而是‘结盟’?”狼棍难以置信地提高音量,“你是怎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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