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尼尔差不多已经放弃他衣锦荣归原计划,无可奈何地说:“想要回项链。”
杀青修长手指按在锁骨中间,沿着胸口布料慢慢下滑:“你指是这个,你送给‘纪念品’?”
对方重音强调最后个词,令夏尼尔心虚得脸上微热。他当然不想干这丢脸事,但想到那块血牌里隐藏巨大利益(他要是早点知道就好)——即使他对杀青依然存有某种混合畏忌与欲望感情(真可悲,他想),那也无法跟这利益抗衡。他下定决心,不要脸地说:“没错,现在反悔,想要回来。”
杀青不禁噗声笑,夏尼尔从未见他笑得如此肆意,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开心。“哦,哦,你可真是个极品,夏尼尔。”他笑着弯起中指和拇指弹弹对方眉心,像在并不严厉地呵斥只咬主人小狗:“不会还给你,有本事自己
每个监狱都有个共同点,爱欺负新人,毕竟这里随手抓把都是杀人犯、毒贩、黑帮分子,身为连环杀手杀手也不是那出挑,对吧?”
杀青神色自若地回答:“确不太习惯。但比起在这里苦逼地蹲七年零四个月出去后众叛亲离、穷困潦倒过气淘汰者而言,觉得还算是活得挺滋润。”
嘴炮依旧犀利,对此夏尼尔恨得牙根痒痒。他往前倾斜身体,从肢体到语言都向对方传递出威胁信息:“今时不同往日,杀青,现在有是钱,正用仇人血清洗曾经弄脏靴子——那个叛徒告密者是第个,他已经死得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紧接着将是那些忘恩负义、落井下石小人,还有那些窃取地位与权势无耻小偷……”
“你尽可以杀人如麻,跟有什关系。”杀青慵懒地抻着腰,几乎要把双脚架到桌面他鼻子底下,“在眼中,你永远都是那只虚张声势、倒霉透顶小狼狗。”
夏尼尔倒噎口气。他忍无可忍地把揪住对方衣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揪着过去那点破事不放!已经不是那个连嫖资都付不起失败者,重振旗鼓!你不能还用这种态度对待!”
“有什问题?”站在门边赛门手按警棍,戒备地走过来。
杀青抬手阻止他:“没事,长官,他只是有点歇斯底里症,特别是在不堪回首环境里。”
“松手,否则会面到此结束。”赛门警告似瞟眼来访者,转身走开。
夏尼尔悲愤地松开手,嘀咕道:“这狱警是新来,要是这里老人,绝不敢用这种口气对说话……”
“得吧,小狼狗。”杀青十指交叉,手背托着下颌,笑得性感而危险,“说吧,你到底来做什,叼回飞盘后找要奖励骨头饼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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