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门沉着脸走过去，对他说：“埃尔维斯，
们聊聊？”
“他是个精神病人，觉得你们很难聊得起来。”旁边
个护工笑着说。
赛门瞪
他眼：“知道自己在做什
。”
护工耸耸肩，无趣地走开。
赛门把握住杀青
手腕，将他拉进附近个空房间。“这是怎回事？看过你之前医疗报告，并没有精神类疾病，现在却忽然多个应激性精神障碍，笔迹还很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内情？有人想陷害你？”
他知道‘方阵’已经悄然离开。
放下酸麻手臂，他回拨那个被掐掉电话：“罗布。刚才有特殊情况，不方便接……嗯，找到那个线人，不过，他已经死。”
“什？死？”罗布失声叫起来，“怎死？完蛋完蛋，要被维骂死！你知道虽然他总是嫌那家伙口是心非、墙头草，还是个前科累累混蛋，但毕竟是个经营多年情报点，不能这说没就没！”
“告诉他很抱歉，愿意做出补偿。这里有段凶手视频，如果他需要话就发过去。”
“凶手视频？你怎弄到？”
如果是其他狱警，杀青有是办法应付，但这个年轻狱警直以来都对他表现出异乎寻常善意与关切，他不太想糊弄对方。“这是你职责范围以外事，长官，干嘛要给自己惹麻烦呢？”
“别这说！”赛门皱眉道，“如果真有人想折磨你，不可能袖手旁观。虽然只是个普通狱警，但这种事旦捅上去，就算是监狱长也得顾及颜面，不会坐视规章制度被破坏得太离谱。”
“个人小技巧。”里奥说。
在刚才掐断铃声，握着手机重新举起手时，他偷偷按下摄像快捷键，摄像头从指缝间对准背后持枪者，录制下段五十秒长度视频。
正如他自己所言，上帝归上帝，凯撒归凯撒。跟“方阵”交易是回事；有人被杀，身为执法者必须追缉凶犯又是另回事。这是种既利己又不违背原则变通，而在不久之前，里奥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这样选择。杀青带来潜移默化影响，似乎比他意识到更多，这个世界不再非黑即白，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堕落还是进化，亦或许是对隐藏在灵魂另面能力激发，但他知道自己已今非昔比。
雷克斯岛第六区依然是个监狱，如果非要说跟第五区有什不同，那就是整个监区因为动静两极分化精神病犯人，而显得更加癫狂与死寂。
杀青逼着狱医法莫弄个不轻不重精神病名目，在戒严后次日就转入第六区。当狱警赛门走进第六区活动大厅时，见到他正坐在群精神病患者中间看动画片《猫和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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