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悻悻然地哼
声。
里奥默默地写两行字，将纸条递给坐在左手位
上司。高迪眉毛挑，接过来看。纸条上用硬朗字迹写着：“秘密转移到私人住所，由
全程监控，等待舆论平息。”
高迪反复咀嚼几遍，觉得字里行间透出潜信息很值得琢磨。他隐含深意地看眼手下爱将，把纸条掐在掌心，说：“再议吧，散会。”
杀青昏迷不醒第23天。
在警方内部某所医院，加护病房区里名病人悄然转移，连同监控便衣警察也消失无踪。嗅觉比猎犬还敏锐新闻媒体这次终于扑个空
杀青昏迷不醒第20天。
FBI“连环杀手杀手”专案组开场会，作为地区办公室主管高迪也出席，会议主要议题是讨论杀青处置问题。
医院那边提供检查报告，虽然通篇是“不排除、几率”之类惯用词汇，但意思大家都看明白——主治医生认为，照这个情况持续下去，杀青会进入长期植物状态。
当然，他们可以把他直放在医院里，但每天病房费、医药费、营养费、人工护理费……加起来可不是笔小数目，两三个月还能承受，两三年呢？二三十年呢？这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偏偏按规定，他是在执法过程中被打伤，联邦z.府就得养着他。况且他是举目无亲，个可以担任监管责任家人都没有。更麻烦是，医院里总归人多嘴杂，他们还要时刻提防着兴风作浪媒体和群魔乱舞粉丝，里面要是出两个精神病，趁隙把他杀或劫……好吧，警方轮班值岗又得耗费宝贵人力和财力。
想到财政主管那张拉得长长、阴沉沉脸，高迪忍不住头疼地按按太阳穴，叹气道：“给个建设性意见，孩子们。”
“把他安置在精神病院怎
样，附近就有座不错。”名探员建议，得到另外两个人赞同。
里奥神色冷淡，慢慢转动手中钢笔，按兵不动地沉默着。
罗布注意到搭档脸色，从面无表情中读出某种深层含义，于是吊儿郎当地笑起来：“关小白屋？好主意，别理那些人权组织抨击啦抗议啦，他们看什都不顺眼。们只要搞定百多家媒体和数以万计杀青粉丝团就好……呃，据网上不完全统计，加起来大概有25万个IP？推特还在持续涨粉，论坛也开不下十个。希望那家精神病院足够隐蔽和坚固，医护人员口风也足够紧。”
“照你这说，们除把他丢回监狱，别无他法？”那名探员反驳。
“可没这说。”罗布油滑地耸耸肩，把顶头上司口吻学得惟妙惟肖：“恪守规定！照章办事！伙计们，如果你们不想被投诉吃官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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