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凶手定义跟BAU侧写师不谋而合。他们提供报告里,也指出该凶手对作案准备重视和对杀人过程享受,他甚至会有个专为折磨与谋杀而打造工具箱。他很警觉,会抹掉现场证据、藏尸与远距离弃尸,狩猎圈和生活圈会在两个相隔较远区域,过着表面安分守己、暗中嗜虐杀戮双重生活,这也增加警方破案难度。”
杀青点头说:“即使在看来,也算是挺难捕捉杀手类型。”
“所以,就这样?”里奥摊手朝他挑挑眉,“你想让相信,你对此掌握信息,和BAU侧写师样多?”
杀青失笑:“难道你认为全国连环杀手都已经装在裤袋里吗?”
“不是所有,但被你圈定这13个,绝不止是纸上谈兵剪影而已,对吧。”里奥笃定地说。
当地警方接手爆炸现场,里奥最后还是谢绝对方派警车护送好意,和杀青打辆出租车。此时已是半夜十二点多,他们决定先去里奥父母位于曼哈顿东86街公寓借宿晚,次日再去FBI分部大楼。
进门时,杀青有意无意地感慨句:“和去年没什变化,真是令人怀念。”
里奥说:“倒觉得变化很大,尤其是卧室,多箱某人邮寄来衣服和杂物——为什还要替你洗穿过内裤?”
“你也可以不洗,留着时不时品味下气息?”
“又没有恋物癖!”里奥把他拽过来,惩罚似深吻,“想要切身感受,随时都可以。”
杀青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知道你想干嘛,但你必须放弃,不许故态复萌私下出手,更不许再弄
“先干正事。”杀青笑着推开没完没情人,从冰箱里翻出之前藏红茶,浓浓地沏壶。
两人在馥郁茶香中,翻看血肉模糊现场照片与杀青之前关于“暗巷幽灵”调查资料。
“这家伙只挑年轻女性下手,暗巷不是案发地,而是弃尸地。受害者们拥有些共同点:金发、身材丰满、穿细高跟鞋。她们死前受过长时间折磨与强,bao,部分死后被二次侵犯,衣服被割裂,尸体摆成古怪姿势——这样,还有这样。”杀青用笔梢点点其中几张照片,“这些带有仪式化意味,细节可能来源于凶手长期幻想。对凶手而言,杀人这个结果不是最重要,他享受是受害者痛苦与恐惧。”
里奥把眉心拧成峻厉团,用记号笔划出资料中句话:
精心设计谋杀剧本,严格挑选受害者,杀人过程仪式化,具备接近、引诱、迷惑等整套策略,全程表现出控制力——判定为“享受型杀手”(霍尔姆斯&伯格分类体系)与“愤怒激发型杀手”(凯普尔分类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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