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出门吗?”迟朗问他。
勒斯眼神看上去有些倨傲,他淡淡地回句:“去歌剧院。”
咦?迟朗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见到勒斯将他上下打量番:“七天后……有出很好剧目,你要和起去吗?”
迟朗觉得更奇怪,虽然他之前也听谢菲尔德说过关于歌剧院事,但根本没想到勒斯这种人也会去,还邀请他起?
“不,这几天大概都要在钟表店里多待些时间。”迟朗想早点把今天那个状态搞清楚。
耳边世界又趋于嘈杂,他听见钟表匠问:“咦,你怎已经开始修?还没有讲完。”
钟表匠探过头来,说:“你镊子放这个地方是对,只是……”
迟朗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他说什,他猛地抬起头看眼时钟,大概过到两分钟样子。
两分钟,在那过去两分钟里,他所经历那个诡异状态,像是他幻觉样。
迟朗拿着这块表,完全无法回忆起自己是如何进入那个状态。而他现在无论怎凝神,也不能回到那种状态里。
今天是开始真正动手操作。
他需要拿着镊子,再带上单眼放大镜,从零件打磨开始。
迟朗拿着这块怀表时候,看眼挂在墙上钟时间。然后他再低下头开始做手上工作。
迟朗觉得很不对劲。
钟表匠还在向他解释着什,他却点也听不见说话声音。更准确说,他听不见外界声音。
“也好,”勒斯开始整
这天,迟朗试很多种方法,也没能回到那种状态中。但他很清楚,在那短短分钟或者两分钟里,他能看清这块怀表构造,也知道该怎修好它。
而这个时候,他动手能力却马马虎虎,修表动作非常非常慢。
*
迟朗思考着这个问题回学院,他先去趟实验室,意外地发现勒斯换身衣服。
勒斯这种长年不出实验室人,衣服看上去永远脏兮兮,这个时候却很整洁,他还梳梳他那稀疏头发,理着他领子。
他能听到这只怀表上指针转动声音,和它齿轮间摩擦声音。
迟朗再把表拿到眼前看,他眼前呈现出这只表构造,从表盘到齿轮,所有零件仿佛都变得清晰,只要他凝神,甚至能看到齿轮边缘微微不平整。
迟朗也理所应当地发现这块怀表坏掉原因,在某两个齿轮相接处卡住。他拿着镊子,好像本能般,开始做修复工作。
这种本能,像是吃饭喝水样,完全不用思考该怎做。
然而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迟朗很快眼前又变得模糊,再眨眼,怀表还是那个怀表,但他却再看不见任何零件,也不能清晰地听见指针转动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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