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朗把手中棋递过去,谢菲尔德收好棋之后,在迟朗指尖上亲下。迟朗飞快地收回手,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对于谢菲尔德行为,感知越来越敏锐,就连这样个亲吻,也让他觉得心被触碰下。
他们下棋,直从夕阳时分到月影朦胧时。
迟朗打个哈欠,慢慢地收着棋,他有搭没搭地和谢菲尔德聊着天。
“你知道吗,有天下午在魔法研究会里,他们召唤出个非常……非常丑生物,那两个小朋友都哭,长胡子好像也很怕,他边忍受着害怕
“你最好表现,和水平差不多,或者低点点,这样打败你就容易多,而且会很有成就感。”
迟朗看着谢菲尔德表情,继续说:“都是这样,你不能开始就很强,要让能慢慢变强,这才是标准大师成长道路。”
谢菲尔德落下那颗棋。
迟朗已经败势尽显,只听见谢菲尔德说:“以为你会说什让改下规则之类。”
“改规则就不好玩,而且你也不会接受改规则吧。”
回到寝室以后,这到迟朗天中最喜欢时时间。
晚霞将室内映出种昏黄色感,就像是泛黄老照片样,切都被蒙上温柔轻纱。
迟朗先把副棋盘拿到桌子上,仿佛献殷勤般地把椅子拉开,对谢菲尔德说:“来吧,来吧,继续下棋。”
谢菲尔德也陪他起坐到桌前。
这里棋规则和国际象棋略有差别,而迟朗,作为个半吊子五子棋爱好者,对于这类棋不太会,但偶然和长胡子下过次之后,他觉得这棋蛮好玩。
谢菲尔德将手指尖点在自己国王棋上,在规则里“王”被吃掉就失败。
——“如果规则是,你可以用王后棋杀死国王棋,那,接受这条规则。”
迟朗手抖下,他不小心把几颗棋碰倒,也记不起它们原来位置,索性说:“算,这局已经输得差不多,下局吧。”
但他左思右想觉得不太对劲:“然后国王再让王后陪葬吗?这样也只是平局啊……不对,意思不是……反正你不能这称呼。”
谢菲尔德向他伸伸手指:“把棋给吧,来重新摆。”
虽然谢菲尔德水平比他高很多,迟朗仍然乐此不疲地和谢菲尔德起下棋。
迟朗思考着下步怎走,随口抱怨句:“你偶尔也让让呗,天天这种碾压局,总有天会厌倦。”
谢菲尔德点头:“好。”
然后迟朗很轻松地取得胜利,他又对谢菲尔德说:“你也别放水得这厉害呀,很没有成就感。”
谢菲尔德拿起枚棋,手指在桌上轻轻点着,说:“你想怎做可以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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