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们不要去散步吗?为什往楼上走,嗝……”
“今天不散步,用另种方法帮你消食。”
苏断:“……”看着越来越近卧室门,想溜。
可秦知手掌像是烙铁样,牢牢扣着他肩膀,苏断只能像个小鹌鹑样被拎着进卧室里。
满床花枝已经被清理干净,换素净新床单和被褥,窗户也敞开着,带着丝腥咸海风凉丝丝地吹进来,吹得垂落在落地窗旁浅色窗帘微微鼓起。
苏断小声说:“不可以亲,嘴巴疼。”
秦知把他从怀里挖出来,碰碰他嘴角:“疼得厉害吗?”
苏断说:“不厉害,嗯,但是你也不要欺负它。”
秦知这次倒是答应很爽快,点点头:“好,那就先不欺负它。”
不欺负这张,还有另张可以欺负。
上碰碰,试图寻找他不舒服证据,顿饭吃很有些折腾。
大概是被他弄出火气,在苏断又对着他伸出手时候,秦知将碗筷放,把抓住他细瘦到似乎折就会断手腕,侧身吻下来。
苏断瞪大眼:“唔唔唔——”
虽然秦知昨天亲他亲也很用力,但是这个吻似乎尤其贪婪,像是按耐不住想把他拆开吃掉样,苏断摸摸自己肿起来唇角,小心翼翼地往后缩缩。
——然后就被秦知拖回去,再亲。
秦知抬起胳膊去关窗户,小臂上流畅肌肉线条在轻薄白色棉衫下若隐若现。
刷拉声,窗帘被拉严严实实,外面海鸟们再也看不见里面情景。
春天,是个开花季节,也是个授粉季节。
因为不同种类花之间体型差异,体积偏大花粉顺着花柱进入子房时候,很可能会卡在纤细花柱中间,迟迟无法往下走,好在花柱是有弹性,虽然花粉在
秦知把他从怀里放开,问:“吃饱吗?”
见苏断点点头,秦知就拉开椅子,搂着他肩膀带着他离开餐桌。
苏断有点懵逼:“诶?知知你不吃饭吗?见你都没吃几口。”
“在你起床之前,已经吃过。”
“哦,嗝……”似乎吃太多,苏断又开始打嗝。
“知知,你今天好凶。”苏断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整个缩成只球,害怕再被抓住亲个没完。
秦知把指尖插入他柔软黑发中,低声说:“是吗?小猪昨天睡得那熟,新婚之夜都不给亲。”
听他说那露骨,苏断脸红会儿,然后很认真地反驳他:“什时候不给你亲?你昨天明明亲很久,记得。”
虽然昨天晚上太累,秦知没有给他授粉,但秦知在浴室亲他又帮他弄出花粉事他还是有印象。
秦知托托他小屁股,又笑:“没亲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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