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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破碎的世界(16 / 18)

「那必然是死期。」

「薰大人放心,不会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向您询问这件事。不管发生什事,必定会站在您这边。所以请您放心好好休息。」

「真吗?」

少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小男孩时代。

抚子面带微笑,温柔抚摸少年头发。

「当然是真。所以请您再以温柔心,弹奏钢琴给听,好吗?」

「薰大人,这是什?」

意识逐渐远去少年只能回答:

不能说……对不起,不能说。」

这下下没救……

「是吗?」

深渊。耳边只听见好像有什东西在远方放声大笑。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洞窟变得意外明亮。

少年拼命凝聚朦胧不清意识,慢慢挺起上半身。此时少年不禁吓跳。因为少年藏在口袋里两具冰棺已经恢复原来大小,而且还并排在洞窟深处。这阵微弱亮光就是冰棺绽放光芒,看似动弹不得抚子就站在两具冰棺前面。

看来她是在帮少年脱下湿衣服时候,不小心发现这两具冰棺。

少年紧咬嘴唇,因为后悔与深深无力颓然垂首。

抚子用仿佛唱歌语调,述说自己过往经历。

「薰大人……以前拥有更为强大力量,个性也比现在来得凶残。而且只要进入战斗,就会完全不顾周遭切,将所有事抛诸脑后,尽情沉醉于战斗里……就在有次,差点用力量彻底摧毁某个人类村落。讽刺是,当时是敌人挺身接下这个攻击,而且狠狠骂句:『混帐东西!你到底在想什?』」

她露出有点伤心笑容。

「被他这骂,顿时回过神来,同时领悟力量只会为身边切带来不幸。是个笨蛋,是个大笨蛋。因此将这份力量交给上天,并且下定决心不再动用。但是如果……如果真有机会再次用上这个力量……」

半梦半醒少年只能默默听着。

抚子发出有点迷惘声音。

接下来少年意识彷佛变成海滨潮汐,徘徊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少年感觉自己被某种暖和柔软东西紧紧包围。

虽然当时不解,事后少年才知道是抚子以自己身体帮他取暖。

抚子用温柔声音对他说话。

她说个真真假假枕边故事。

极为衰弱身心再也无法承受「都已经到这个地步」悔恨念头。

最珍惜事物遭到摧毁、逐渐远离悲哀,导致少年倒卧在地,拼命以沙哑声音说道:

「抚子……那是……不是…………」

少年实在不希望她看见这两具冰棺。

更令他惊讶是,跟其他事比较起来,少年最害怕她以不同以往目光看待自己。可是抚子只是轻声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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