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府,唐慎!”
唐慎走到左边偏门前,个官差拿他考篮,检查里面是否有不该带东西。另个官差拿着他面貌册,对着他脸观察。
面貌册上写着:唐慎,高而略瘦,无须无胎痣,面白貌佳。
“过!”
搜完身,唐慎拎着考篮进入考场。
顶着漫天星子,府衙官差守住考场大门,当地县令亲自到场。姑苏府府尹是梁博文,但科考时它与相邻吴县起,并入吴县起考试。吴县县令贾亮生身穿官袍,头戴乌纱官帽,手持只白玉长笏,早早到场。
贾亮生坐在考场大门正中,此时,这考场扇大门、两扇偏门全部开启。正门前方放着张桌椅,贾亮生便坐在那。两扇偏门各有官差把守。
时辰到,贾亮生喊:“考生进场。”
县丞领命,上前步,喊出考生名字。他每次喊都是五个考生,五个考生起答到,走出考生行列,互相瞧眼,确认其余四人没错。县丞再喊:“何人作保。”这时便有个有功名秀才上前,喊出自己名字,说明是某县某人作保。
这便是古代科举五人连保体制。
等到所有考生全部进场后,他们聚集在考场前方空地上,吴县县令贾亮生走进来,下令封闭考场大门,三扇门立刻被关上。等贾亮生检查完毕,每个人按自己发到号牌入座。
考场共有百二十个座位,十列十二排,按天干地支排序。唐慎位置是丁未,也就是第四列第八排。
这考场与去年梁诵带唐慎来看时,已经大不样。考场中除多出百二十张桌椅外,还搭个顶棚,防止考卷被日晒雨淋。然而哪怕衙门准备得再好,当百二十个人坐满后,很快,考棚里便显得闷燥起来,也多些气味。
唐慎叹口气,已经十分知足。
姑苏府是科举重地,官家重视科举,且有条件为考生配套百多张桌椅,搭建顶棚。放在些穷困偏僻
考试前,要找到五个考生,起联名互相担保。这五人再起找个秀才,请这位秀才帮自己作保:保证考生是本人,身家清白,三代无罪人。这五人和担保秀才旦有人作弊,其余五人全部取消考试资格、功名,押入大牢受审。
县丞高喊:“孙岳、李进……唐慎!”
唐慎走上前,与孙岳四人互相确认对方身份。再由个秀才做担保,他们这组便算过。
县丞确认所有考生互相作保完毕,由吴县主簿上前。他每次喊出两名考生名字,这两名考生各自走向扇偏门。
姑苏府是富庶地方,也是科考重地,人才学子众多。每个考生拎着个长耳考篮走到偏门前,将自己面貌册递给官差。官差审查后,便可放行进入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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