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锦绣阁没有像珍宝阁
样，特意藏着肥皂，不先售卖。因为金陵府与姑苏府离得近，早有金陵人知晓肥皂，甚至还从姑苏府买过肥皂。锦绣阁将三样东西起售卖，同时郑家还托
关系，请琅琊王氏
人题字，赋在锦
大宋国泰民安，商女们现在唱自然不是亡国之音，而是盛世之歌。夜幕中秦淮河上，条条画舫随着水波轻轻摇晃，灯影幢幢，桨声荡荡。唐慎并未登上任何艘画舫，他沿着河岸行走，远远望着这番盛世景象。
秋娘们琵琶声、琴声，与秦淮河水声交杂掺错。
唐慎忽然道：“烟笼寒水月笼沙！是，这便是金陵！”
林账房不明所以。
第二日，唐慎去锦绣阁，方大掌柜早知道他要来，在门外迎接。唐慎大致描述下自己设想店面装帧设计，方大掌柜愣在原地，重复遍：“烟笼寒水……月笼沙？”
“……”
这天没法聊！
唐慎当然没想过去秦淮河，事实上他来金陵，是来考察市场。金陵府百姓生活状况、金陵府有那些商贾，都是他要观察对象。同时他也打算第二天去锦绣阁趟。金陵府确实富裕，但是精油、香皂想要卖得好，不是有钱就可以做到。
唐慎打算去锦绣阁，帮着方大掌柜设计下精油和香皂店面装帧，就像他在姑苏府做样。
然而来都来……
念。”
唐慎连连点头：“好好好，
不再念。”
敢情在这个世界，王谢两家竟然还没破产！
两人只逛个时辰，便玉蟾悬空，入夜。唐慎本想先找个地方歇着，林账房犹豫会儿，道：“这儿离那秦淮河近得很。”
唐慎愣：“啊？”
“是。”
“这是唐公子所作？”
“不是，这是从旁人那儿听来。”
“这是句千古佳句，可堪千载啊！唐公子，您且放心，如您所说，那水与白沙自会找人备下，按您打算重新装帧下这锦绣阁。烟笼寒水月笼沙，仅此句便敢断言，那精油在咱们金陵府，定能大卖。”
半月后，肥皂、香皂和精油起在金陵府售卖。
唐慎道：“要不去看看？”
“走吧。”林账房脸就知道你想去模样。
唐慎：“……”
现在回头还来不来得及！
杜牧曾写过首七言绝句：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小东家……此次特意来金陵，是想见识见识那金陵绝，秦淮河上商女？”
唐慎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商女是什
意思。
他有这好色！
唐慎咳嗽声，提醒道：：“林账房，今年才十四。”
“记得十四那年，已经与早去夫人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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