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无奈道：“没有。大宋恐怕是没
，或者没人发现过。得往辽国去找找。”
兄妹二人又说会儿话，便道晚安，各自分开。
唐慎自然不会把自己在辽国安插探子
事告诉给唐璜，其实这也算不上公器私用。乔九本就是个商人，让他在辽国寻找东西，并不费事，但唐慎不打算这
做。
然而唐慎并没想到，他和唐璜今夜才聊起辽国事，次日清晨，
封八百里加急密报便传到盛京。
送信官差跑死两匹快马，浑身乏力地将密报送进宫中。当日下午，唐慎和苏温允便接到王霄传来密函。心中只有短短句话，可两人看到这信，纷纷惊骇起来，不敢置信地看向对方。
十月底,赵辅又生场病,断早朝。
钦天监监正李肖仁和善听和尚每日都在福宁宫中为皇帝祈福,皇宫里，处处可以见到穿着道袍牛鼻子道士和身僧衣光头和尚。
这次赵辅病来势汹汹，除几位品大臣,其余*员全部不见。别说唐慎，就连苏温允都没能见到赵辅面。
这日，唐慎从御史台回到家中,只见林账房、姚三和唐璜正在对账本。
三人见到唐慎,立即把账本交给他阅。唐慎随意翻翻，惊讶地发现这个季度利润比往常多近两成。他将唐璜喊到书房中,仔细询问才知，这多出来两成收益并非因为总收入增加,而是因为成本减少。
次日，事情就再也瞒不住。
三日前，上京大定府中，安定公主
“
总是寻思，咱们家最大生意就是珍宝阁。如今细霞楼已经在姑苏、金陵和盛京都开店,盛京里头还开家分店呢。但珍宝阁和细霞楼不同，珍宝阁很难在其他地方开成，唯有在盛京才能有这多客人。如何才能降低成本,想许久,想着不如多雇佣些人吧。”
唐慎已然明白自家妹妹做是什事，可他还是问道：“多雇佣人，岂不是佣金会更多？”
唐璜：“但效率亦会提高。”她拿来只算盘，啪嗒啪嗒拨弄几下，展示给唐慎看：“就以琉璃工房为例,往常们已经尽量让工匠们分工干活。但比如让个工匠兼顾所有调制原材料活，他固然做多，但日只能做桶材料。若是让个工匠去研墨凌子石，个工匠去调配材料，个工匠专门负责检查配比，他们三人每日可以做三桶材料。这其中利润，可比给三个工匠工钱要多许多。”
十六岁唐璜，如今已经出落成个大姑娘，再也瞧不出当年在赵家村时，那副护着果子汁、将地痞泼皮打跑剽悍模样。可唐慎望着自家妹妹，却感到她变得更强大。
沉默许久，唐慎问道：“先前让姚大哥去找东西，可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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