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椅子上油渍看足足分钟,方雨心才艰难在上头覆张面巾纸,虚虚坐下来,只觉得自己大腿上黏糊糊不知道碰上什东西,让人几欲作呕,她时撑不住表情深深皱起眉头,止不住扭来扭曲,屁股下跟扎钉子似地。
瞧她作样子路文良心里就来气,不干净您也别直接表示出来啊,礼貌懂?
他也得有时间来搞卫生啊,前段时间给刘长风闹鸡犬不宁,路文良连上学路上都要搞反侦察,书包都够重还得往里头放砖块,手里时刻要准备着给人套麻袋,他容易吗?还有时间搞卫生?男人不都是这样凑合!?
他不讲话只喝茶,方雨心另边却盯着他泡茶玻璃杯看半天,这玻璃杯没事儿吧?怎全是气泡啊?水泡不会炸开来吧?这屋里都是些什东西啊!?
有洁癖方雨心第个坐不住,她不是个愿意将就人,脏污环境让她原本想想要慢慢周旋想法瞬间去大半,干笑两声捏紧包包,方雨心生硬开口:“文……文良,这多年没见,你过得还好吧?”
啊?你没看她刚才得意样子……不成,咱们在这儿看着点用没有,得想个法子。”
“啥法子?他亲妈来你能这办?难不成叫记者……唉?记得这孩子之前在市电视台播过啊?”
“哎呀,电话电话!社会部是吧?电话多少来着……”
……
……
路文良在她旁边坐下,从抽屉里掏出罐蜂蜜往茶杯里倒,发现方雨心看着自己,他轻笑声,伸出舌头,在蜂蜜罐子边沿长~长~~,舔圈。
方雨心震惊扭回头,肚子里疯狂开始翻滚搅动,她为什会有个那粗鄙儿子!简直和路功模样!
路文良则在心里嗤笑,方雨心这人果然是锐气太盛,刚刚只不过给她个下马威,现在沟通就开始变得束手束脚,明知故问什可不就是在旁敲侧击?她难道真不知道自己过是什日子?那当初为逃避责任亟不可待离开周口镇那个人又是谁?
端着蜜罐怔怔盯着方雨心看半响,路文良也说不出心中到底是什滋味。难过
另边,三楼,路文良刚打开房间,阴暗狭小空间就让方雨心不由退几步。
周围没什人,她也就没有强撑着笑,脸色不太好看:“你平时不做卫生吗?”
路文良撇她眼:“要不们就在这儿说?”
方雨心左右看看,这里又不隔音又不遮蔽,她事儿哪能在这儿说啊?赶忙摇摇头:“就是说说,你别闹脾气啊。”
没理她,路文良进门换鞋,将书包丢进房间,锁好门然后把长廊那儿灯打开,拉出两条椅子又泡两杯热茶:“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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