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真由察觉到峻护视线
或许峻护望着真由眼神,和平常确有些不同。「二之宫?」真由似乎从峻护目光中感受到某种讯息,为要理解病患想法,她靠向峻护:
「二之宫……?」
哭湿端正脸孔上,真由表情里不见丝毫阴郁,只有心为对方着想诚挚。
尽管峻护心里想吐槽,却做不到。不,对现在他来说,连要有这种想法都是种奢望。由于发烧及体力过度衰退,他早就失去半以上正常意识。
已经穷途末路。
游戏结束。
……照理讲,应该是结束。
焦躁、放弃、烦闷——或许是这些杂念,这些干涉峻护思绪有色眼镜,都在此时被他放下来吧。
「…………」
「…………」
角力开始。已无后路峻护,开始如流水般地挥霍自己藉觉醒逼出私藏体力。
然后——
这次,他真垮。
弟和真由见面。要是真由用那种方式搓揉会有什下场?这还用说,结果当然是大爆发!只有这点峻护无论如何都要阻止。
今天之中最强危机感,让峻护体内某种因子觉醒。
峻护活动能力理应画上休止符身体,正开始半自动地重新启动,并强而有力地将棉被揪住。
真由手停下。
「……不行,二之宫。请让替你擦身体。」
对啊。原来就是这样。
这名少女之所以会动摇到做不出正常判断,含口大杂烩也还能安然无恙,甚至可以不抱任何疑问地做出跟无耻只有线之隔行为。全都是因为——
她——
她真只记得要担心,才会这拚命啊……
边徘徊在人世与悟境地之间,峻护忽然注意到,有件事以往自己直没发觉。
对啊,为什之前他都没注意到呢?
在峻护视野角,有着真由身影。
只有这次,真由似乎对自己行为感到犹豫,她脸上露出踌躇神色。然而没过多久,下定决心表情又将其取代。真由细致白皙手伸向衣服。
眼泪滴滴答答地自她脸颊上滑落。
宛如切掉开关机器人,峻护停住所有动作,正面朝上地瘫倒在床。
「二……二之宫?二之宫!」
不幸中大幸是,动摇到达极限真由忘记原先目,搁下毛巾——不过这立刻也变成祸端。
「怎办,这样下去二之宫真会——对……对。记得这种时候好像是要把衣服脱掉,直接帮对方取暖——」
(……那是身体失温时处理方法吧……)
峻护摇头。
「不行,请你听话。」
峻护摇头。
「…………」
真由不由分说地抓起棉被硬拉。峻护始终抵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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