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天夜里,她偷偷哭泣时候,被窝里悄无声息地爬进弟弟小小身体。
那天似乎是大伯家登门提出让她们家搬走日子,她在母亲哭泣声中意识到自己必须转学并从此无家可归。
弟弟白天直表现得很平静,她以为他什都听不懂。
深夜里,那双短短胳膊却费力地搂紧她,安慰她道:“不要怕,有什可怕,们还有爸爸和妈妈,你还有。”
你还有。
们粉丝,沐松第次感受到自己并没有那引人注目。前方就是万众瞩目舞台,观众们欢呼声甚至能穿透背景墙钻进耳朵,光鲜亮丽舞台背后,后场后台却因为光源不足片昏黄。通道口打开大门外,亮光如同光柱那样穿入后场,沐松没来由地就意识到,自己旦踏上那条发光不归路,就再也无法回头。
十几岁少年紧绷着面孔下掩藏着对未来惶恐,身边却除同样紧张队友之外,无处可依。
他是乐队主唱,是乐队吉他手,是乐队责任最重环,也是乐队自信凝聚关键所在——他不能在任何队友面前显露出怯懦来。
然而在听到那声熟悉叫喊瞬间,切伪装坚强全都崩塌下来。
沐松甚至连心爱吉他都忘握住,他直接狼狈地扶着地面爬起,然后看也不看地展开双臂将从后场人群中跑来姐姐紧紧拥入怀中。
沐想想抬起胳膊,将弟弟已经逐渐褪去青涩身体紧紧拥住,她深吸口气:“不要怕,别害怕,们还有爸爸妈妈,你还有。”
沐松顿顿,拥着她笑声,然后松开怀抱,扶着姐姐肩膀递去视线:“姐,你相信吗?”
沐想想在近段时间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支持弟弟将精力灌注在学习之外事物上天,但在看到那张记忆中形象早被叛逆所取代面孔上,出现那如自己儿时样对未来满是不安神情,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
“姐!姐!姐!”沐松将脑袋埋进对方瘦削肩窝里,胳膊点点缩紧,这是家人味道。
如此瘦弱娇小,却带动起宛若参天巨木那样坚实力量,让他从知晓世故以来第次生出在人前示弱冲动:“怎办,忽然好害怕——”
弟弟个头已经比自己高,然而这刻沐想想却恍惚回到他还很小很小时候。
那时候父亲刚刚出事故,母亲终日忙碌着筹钱,家里亲戚们或是帮忙或是趁火打劫,没有个人顾得上照顾两个孩子。她和沐松当时还小,却依稀知道家里天塌,母亲彻夜不归在医院里照顾父亲时候,姐弟俩就只能留在空荡荡家中相依为命。
作为姐姐,她直以为是自己在照顾幼小沐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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