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姗姗在自己
小本本上记录下这次被黑塔通报名字。
唐陌读出这个名字：“欧洲1区，
慕回雪笑
笑，伸个懒腰，从扶手上站起来：“
们就是工蚁。回归者人生只有玩游戏、攻塔，不存在任何价值。六十多亿人，最后只剩下三十五万啊……”
黑衣女人俯身摸摸小姑娘头发，咧唇
笑，露出洁白牙齿：“回归者大多数是身强力壮年轻人，男人居多。上次见到你这
小小朋友，还是在三个月前。嗯……你是不是营养不良？看上去只有十二岁，和那个小男孩差不多。”
陈姗姗声音低低：“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而且还挑食，所以确实可能有点营养不良。
后面那句话陈姗姗没说。
慕回雪没再吭声。
月亮高高悬挂于天空中，透过楼梯间落地玻璃，将楼梯扶手影子照得长长、斜斜，落在地上。个扎着高马尾黑衣女人坐在楼梯扶手拐角上，单腿支着地面，抬头看着天上月亮。
或许因为玻璃擦得太亮，那月亮好像没有阻隔，完全地洒在她身上。
陈姗姗将惊讶藏在淡定表情后，打算绕过对方去洗手间。还没走两步，慕回雪笑着道：“唐陌和傅闻夺出去找物资？”
地球上线半年多，玩家对食物、水要求越来越少，身体代谢缓慢。但不是对食物、水资源没有需求。
陈姗姗没有隐瞒：“是。”顿顿，她问道：“你在干什？”
陈姗姗绕过她去洗手间，她回首看到这个女人又躺在楼梯扶手上，双手枕在脑后，安安静静地晒月亮。
唐陌和傅闻夺拿物资回来时，看到慕回雪，两人都有些惊讶。
他们以为慕回雪早就走。
慕回雪微微笑：“在北京人生地不熟，明天就要更新新版本，反正也没地方去。现在天黑，等明天更新新版本再离开。”
慕回雪绝对算不上他们队友，但这个女人看上去也没什威胁。唐陌和傅闻夺默许她留在大楼里。慕回雪虽然强，但唐陌和傅闻夺不是真打不过她。要是她真敢做什事，唐陌会毫不犹豫地使用“个很快男人”异能，配合傅闻夺联手解决她。
短发女生没想过能听到答案，然而下秒慕回雪便回答她：“晒月亮。”
陈姗姗愣：“？”
……晒月亮？
慕回雪：“回归者那个地球，是没有月亮，只有白天。太阳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在落下瞬间，又立刻从东边升起。因为们没有资格休息。或许对于它来说，”慕回雪指着那座被月光照耀黑色巨塔，“们这些回归者只是玩游戏工具。蚂蚁你知道吗？”
陈姗姗不明白她这问意图，她回答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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