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邵母愣愣,又担心儿子学坏又生气他不爱惜自己身体,抬手就重重打邵衍垂下来胳膊下,嘴里骂道:“臭小子!好不学你专学坏!你这是喝多少啊!”
严岱川赶忙后退几步避开她手,口中下意识为邵衍开脱起来:“也没喝多少,主要
长长地叹息声,沙哑嗓音叫严岱川从心底钻出股痒意。
车转个弯,微微晃动片刻,忽然停下来,发动机声音也安静。
严岱川沉浸在这奇妙感觉里,直到司机片刻后提醒他到家,才恍然惊觉到自己在做什。
司机看眼趴在严岱川腿上邵衍,小心翼翼问:“严董……要不要去家里喊人来……?”
严岱川瞥他眼,径直下车,绕过车尾打开邵衍这边门,个使劲就把烂醉青年给抱在怀里。邵衍比他想象中要重些,大概是身上分布匀称肌肉关系。但揽入怀中之后严岱川才意识到怀里这个人身材有多精炼,腰部细得他用条胳膊就能环住。邵衍从肩宽到身高都小他圈,严岱川抱着这个人,心中就生出种从前都未有过怜惜来。他和邵衍以往冰封关系正在逐渐变好,但这种怜惜也是从未有过,哪怕是邵衍开始粘着他靠在他身上懒洋洋不肯动时候,他也至多在心中觉得可爱。
这种怜惜来毫无缘由,严岱川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他清楚邵衍现在示弱只是因为他喝醉酒流露出来错误信号,等到酒醒之后,怀里年轻人仍旧会变成他熟悉那个作风彪悍小变态。
可他就是控制不,看到邵衍歪歪贴在他胳膊上睡得不太舒服皱起眉头,严岱川心软地塌糊涂。
这是从未有过感觉,有些类似很小很小时候母亲告诉他他还有个“漂亮可爱弟弟”时心情,但又不尽相同。保镖过来作势要接过邵衍,严岱川犹豫下,还是摇摇头:“他脾气不好会打人,来就好。”
这个点钟,家里人全都回来,大家已经习惯在饭点前回家等邵衍晚饭。严岱川进门,屋里围在客厅喝茶看电视众人就将视线转向他,发现他怀里正抱着邵衍时候齐齐都惊,连严稀都吓得丢开手里正在游戏手机。下个瞬间,严岱川身边围厚厚圈人,七嘴八舌嘈闹声打碎他正在酝酿旖旎。
“怎回事怎回事?”最着急居然不是邵母而是李玉珂,她满眼惊慌地跑在最前面,围着儿子转两圈后作势要去摸邵衍脸。严岱川察觉到她动作,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看眼邵衍,语气有些责备又忍不住发软:“不听人话,采访完以后偷偷跟着王非木去喝酒,酒量又不好,现在自己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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