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认真地看着他，在严岱川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时候啪
声扇
他耳光。
“……”对方这下虽然不太重但也绝算不上轻，严岱川捂着侧脸有些难以置信地歪在床头柜上。邵衍板着脸目光专注地与他对视，脸上是理直气壮不讲道理：“你过来。”
刚才旖旎气氛就跟做梦似，严岱川站起身开始朝后缩。
“啧！让你过来！”邵衍不耐烦地拍下被子，撑着硬是坐起来，身体前倾要去抓严岱川，上身悬空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摔下床。
严岱川看他倒下，吓得心都快从嘴里跳出来，赶忙上前搀扶。邵衍歪倒在他怀里，抬手摸在严岱川刚刚被扇那半边脸上，来回揉揉，放轻力道又轻轻拍下。
心中悲怆地想：还钱还是先算吧，事情要真是
想那样，那你们还这报代价实在出得太惨重。
严岱川将邵衍放在床上，熟门熟路地替他铺床换衣服，想走时候，袖子却被对方伸手拉住。
窗帘没拉，屋外夜空是深蓝色，严家后院草地草坪灯散发着柔和暖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没开灯屋子里。
关上门后，屋里除邵衍呼吸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严岱川顺势在邵衍床边坐下，就着微弱光芒打量邵衍睡脸，忍不住用空余那只手捋捋对方额前头发，露出邵衍光洁额头来。
邵衍喝显然没有上次在酒吧里那
醉，他半梦半醒着，还保留部分意识和自觉。发现有人在摸自己脸，他第反应就是抬去扼断对方脖子，但鼻尖嗅到熟悉气味又让他忍不住放下戒心。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恰巧撞上严岱川垂头专注盯着自己视线，心中顿时跳。
严岱川被拍地浑身僵硬，又是莫名其妙又是害怕被打，只能试图和这个不讲道理醉鬼沟通：“你打干嘛？”
“你找打。”邵衍咬
他抓着严岱川手低低笑起来：“你怎在这里？暖床吗？”
“你喝醉。”严岱川听不得暧昧话，俯下|身哄他睡觉，“早点休息吧，等你睡着就走。”
邵衍有些茫然对方靠近，严岱川低哑声音在耳边响起，轻轻，仿佛划过耳廓丝滑绸缎。对方眼睛狭长，眉毛浓密，鼻子挺翘，嘴唇总是紧紧抿着，副不好相处又让他觉得熟悉长相。
邵衍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地覆在严岱川侧脸摩挲，半晌后才道：“……你长得挺好看。”
严岱川快被他无意识举动萌哭，脑袋里被这个瞬间变得喧嚣无比。他盯着邵衍眼睛，对方副昏昏欲睡模样，他却憋不住自己平常直能控制好表情，回答声音中也带上笑意和宠溺：“你长得也很好看，你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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