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稀欲哭无泪,盯着酒瓶迟缓道,“这是……”
首座高远他们没说话,反倒是严稀老师辈这群人不干,个两个满嘴好话,死活要把他酒给抢出来。
高远见他们争夺战热闹得跟做戏似,心里觉得好笑,和几个朋友们对下视线,也都看到对方眼中不以为然。不就是瓶酒,搞得跟什琼浆玉液似,这群人也不至于那
想到现在见到真人居然比硬照还要显得精致些。拍硬照时候因为化妆,出来效果多少有些脂粉味,邵衍本人五官却是根本无需用这些工具来修饰,论精致根本比硬照差不到哪去,但却更多种天然清新味道。他平常霸道气质也不是硬照那个瞬间能抓拍出来,站在那里自然而然就让人目光移不开。
被邵衍进屋时目光扫眼,斗篷女莫名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些,旁高远余光注意到她花痴模样,脸吞苍蝇表情在桌下踹她脚。
“你大爷!”斗篷女摇晃下,扶着桌子才没摔倒在地上,诧异地回踹高远脚低声骂道,“丫毛病啊?”
高远捂着被高跟鞋尖踹到部位失语片刻。
邵衍早已经习惯被注视,他将个花酿瓶子放在严稀面前,上下扫对方几眼后道:“这是才出来百香果酒,尝着味道还不错,家里和你哥那边都已经留,这瓶是给你。你都几天没回去?阿姨前几天还问起你,有空记得给她打个电话。”
严稀受宠若惊地看着他,没想到这种好事情也会与自己份。酒瓶被放在桌子上,桌上其他客人们视线下意识就被吸引过来。不同于花酿幽幽绿,百香果酒是浅金色,盛放在透明瓶子里时折射出光芒显得耀眼许多,酒瓶上点点红梅配上金色又呈现出另种气势。方才收起几瓶花酿客人们盯着酒瓶根本移不开目光,边想象着这酒会是什味道边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去看脸惊喜严稀。桌边路易斯听不懂他们说话,只看到邵衍带着田小田进来送酒,还以为这酒是拿来分给大家喝,开口问邵衍:“这是什?”
邵衍不喜欢外国人,听他叽里咕噜对自己说话,便扯严稀衣领下,低声道:“这人说什鸟东西?”
他手劲大,严稀差点被扯开座位,慌乱地踉跄几下后才意识到邵衍意思,他赶忙帮着回答。
邵衍对和陌生人应酬没什兴趣,见路易斯喋喋不休,外国话听得脑袋都疼,转身就走:“那先走。”
严稀招架不住路易斯自来熟要酒喝态度,见他离开立刻慌乱,门刚关上他就学着刚才几个师辈那样想要迅速收好酒,手却被周围几个人齐齐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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