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继儿子之后离开显然成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邵玉帛孤注掷地全身心投入进自己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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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衍并没有过多时间去关注他,年后扩建工厂开始动工,新出批酒水在大概是因为原材料场地不同缘故,滋味比起之前几批产品都要显得柔和。
酒窖也扩建,尤其是g省那个距离工厂更近,酒窖中封存酒缸眼望去简直壮观到极致。
严岱川跟着邵衍进来,这里连在最狭窄地方都不用低头,从入口开始地上就陈列着密密麻麻大小不等酒缸。酒缸上贴着写有出厂日期封条,清色都是最古老黄泥封口,大肚圆身,看就知道是c国人手笔。
呢!!!耳朵都聋吗?!来打扫!!!!”老宅走廊空荡荡,人越来越少。邵玉帛颠簸地走着,心中不期然忆起从前父亲还在世时光景。那时候老宅还是很热闹,每天有各处客人来拜访,大哥家也还住在这,家三口加上司机保姆大群人。那时候推开窗子就经常能看到有人在后院花圃中喝茶,主屋和客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个人都见不到……
前段时间邵文清还会在楼下看看电视,现在连他都搬出去。
楼下个人都没有,邵玉帛孤零零站在那里嘶叫:“廖和英!!!!廖和英!!!!!!”
老宅佣人们都小心地躲开,有人探头缩脑在旁架子后面看。还是从小照顾他长大老阿姨无奈地拿出药来劝他冷静。
“叫人去书房里打扫,看下花瓶能不能粘起来,不能就算。”邵玉帛吃过药后发颤身体终于恢复正常,冷声问,“廖和英呢?又去哪?”
这里干燥而恒温,四处都弥漫着股清浅香气,邵衍边走边道:“其实这样存放还不够好,最恰当方式应该是把酒缸放在土里埋起来。爸说那样做不现实,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找这个地方。”
“有香味。”
“当然香,封坛黄泥要用烧过菊花和泡过茶渣搅拌之后才能拿来用,酒
老佣人表情艰涩地看他:“太太说要去少爷那里住段时间,上午收拾几件衣服就走……她让你不要担心,在家里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身体。”
邵玉帛身体下子就僵硬,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老太太看会儿,嘴角抽搐,好半天抽出记笑声。
“哈!”
笑声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又走!走吧!都走吧!!!”他眼神几近狰狞,握着拐杖手又开始颤起来,在老太太担忧目光中转过身朝楼上走,边走边在口中念念叨叨,“走得好……辈子都别回来……等到有朝日……别哭着回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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