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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邵妈妈边调咖啡边长吁短叹,邵父探头看她动作,老婆在国外跟人学做拉花咖啡,做趟飞机就全给忘,现在用糖浆画图看起来跟闹鬼似。
邵父问:“干嘛叹气,忘记就别画,要说,还不如就把糖浆全部掉进去搅合均匀就喝呢。搞得再漂亮,还不是给人喝?”
“那是在为这个啊。”邵母觉得没劲儿,放下手上东西,边哎呀哎呀地大喘气,边趴在桌面上发愁,“在想小泽呢,这孩子是不是叛逆期?昨天看他写字,多念叨两句,看他好像特别不耐烦。”
邵父愣愣,掐指算,才迟步反应过来:“算算日子,好像是要到青春期。”
封塞进书包里,韩罗飞吊儿郎当走在他身边,步三晃道:“也就你还那墨迹,那些女生给这种东西,根本收都不收。丢垃圾桶不就好?还带回家,你想干嘛?登记下自己后宫册上记多少人啊?”
邵泽没理他,把信封仔细地夹进两本书缝隙里。他哥说,对女孩子要体贴尊重些,人家写信那耗费功夫,出于礼貌,他也不应该像韩罗飞那样对待份心血。
韩罗飞见他不理自己,啧声,又要捣乱,便见邵泽忽然抬头看向自己,冷冰冰个目光瞬间将他镇老实。
两家来接孩子豪华轿车停在校区门口,韩罗飞看到自家车标,脚步立刻顿住,匆匆和邵泽告个别,骂句脏话后转身就跑,助跑跳跃,攀上不远处处围墙,瞬间就跑个没影。
邵泽连看都不看他眼,径直朝车走去,司机下来为他开门,韩家司机也从驾驶座钻出来,苦着脸望着自家小公子消失方向。
“怎办啊?”邵母眉毛都耷拉下来,她前段时间赶时髦,和群新认识法国老太太去漂白头发。现在头蓬松白卷发,看气质优雅端庄,却做出这样小孩子气动作,实在是非常可爱。
邵父忍不住笑着摸摸她头:“青春期而已,有什好怕。”
“衍衍小时候那场就不严重,顶多就爱玩点,”邵母反倒更加发愁,“小泽现在是干脆想搭理人。你记得昌河集团董事长小女儿吗?”
邵父点点头。
“她女儿就是青春期时候学坏。”邵母鸡崽儿般大胆子都快被自己给吓死,“上次和她吃饭时候听她说,她女儿那时候也就咱们小泽这
他转过脸来:“邵小先生好。”
邵泽对他点点头。
韩家司机问:“邵小先生和家少爷是朋友吧?知不知道家少爷放学之后般都在哪里活动?”
“不知道。”邵泽冷淡地回答声,又强调,“和他不是朋友。”
韩家司机笑得特别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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