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呀,很久不见吧。而且,有事必须传达给你知道。」
「什事?」
「监视体制已经完成。」
魔人从沙发椅背上轻轻飘起。
「万事具备,无论发生什状况都能够应对,这也是托你福。」
他手抓住魔人手,并不是冰凉之类,而是像冰样手。
「反应也用不着那激烈吧?别当真呀,并没有那种价值。对来说是如此,对你也是。这种事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闭嘴。」
「就尽情地享乐吧。」
「你也是样,和SIX没有两样。」
惨不忍睹。发生什事吗?是什改变你呢?你原本待在何处,是怎回来呢?很感兴趣,相当感兴趣。」
「没有回答你义务。」
「们是老交情吧?」
「你记错吧?还是搞错话语意思呢?知道你,虽然知道,但仅此而已。」
「你总是这样,总是不和任何人亲近,总是独自人。虽然说人是不会改变,但你真改变许多。」
「……何必特地来说那种事……」
「因为想基本上还是要告诉你,你也不能说完全无关吧。」
虽然想咂嘴,但连那个力气也没。到头来,还是逃不掉吗?追根究柢,真有打算要逃跑吗?总会有办法,船
「可不想被和那个垃圾虫相提并论。」
「给消失。」
「如果要这说,能不能请你放开手呢?」
虽然很想说就如你所愿放开,但正确说,自己手能平安无事反而应该感谢也说不定。赤手空拳如此渺小吗?虽然是早已知道事,但再次切身感受到自己无力,也只能笑而已。
「你是来做什?」
「你想说什?」
「公会ZOO,吗?」
当这个词汇从魔人口中说出瞬间,身体擅自动起来,左手抓住魔人衣襟,但紧握右拳没有朝他脸上揍下,因为知道即使这做也是没用。并不是以脑子理解,而是以身体感觉。惨不忍睹,吗?确实如此。只是靠那把剑和铠甲性能来协助自己,现在无力得令人愕然。这不是很讽刺吗?无论是天、地、恶魔或是神,只要胆敢挡住去路,无论是谁都会将其粉碎。只要是想要东西就定会得到手。原本以为没有任何事是不可能。桀骛不驯。或许确是如此,但事实上,让人害怕、受人嫌恶、或是令人畏惧、被人奉承、曾经拥有会令别人这反应力量当时自己,并没有想要守护或应该守护事物。直到失去那份力量今天,才终于找到。也因此感到焦急、烦躁、懊恼得不得。
「不准再说出那个名字。」
「知道惹你生气是很恐怖,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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