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那家伙说话吗?
问得出口吗?
库拉尼是谁?那个人做什?和罗肯是什关系?过去发生什,让你受怎样伤?是那道伤让你那天痛哭吗?你哭成那样,是——因为吗?
们第次见时,你是怎看;你救那多次以后,又是怎看。这些问题,从来都没想过。你救,却几乎没道过谢,甚至打你、踹你。但你总是神情自若,无论说什做什
不愿原地踏步。
只要仍有心前进,要放心跟上而前行人,将不时牵手、推背,助前进。
有种预感。
将受更多伤、更多挫,或许双脚会再度萎靡不振。所以要先站稳脚步,有狂风,bao雨,就默默忍住等待黎明,不做无谓抵抗。那只会平添痛苦,别做好。不想多受伤,不想再看见自己刻出伤口。那伤口必定很深,深得可怕,深得难以愈合。让那家伙受就是这样伤。
完全不知道自己应如何面对,也对届时该怎做点头绪都没有。心脏涨痛,喉咙干哑,舌头紧紧黏在嘴里动也不动。已经在这岩石凿出阶梯向下段时间,走得很不安稳,想扶岩壁却又收回手。虽然头顶上吊许多灯火,仍改变不这梯道阴暗与狭窄。们行人走成列,最前头是亚克赛尔,再来是那家伙,然后是蓓蒂、约格和由莉卡。荆王抱着熟睡得没那容易醒来飞燕,玛利亚罗斯前面是皮巴涅鲁,背后是多玛德君、莎菲妮亚和卡塔力等观战者三人组。
是,没有那聪明,也没那机灵。
总是再、再地犯错。
纵然希望能不断向前,却连所向何方都分不清。
踢路边小石泄忿时,还被弹回石子敲中额头而欲哭无泪。
大家都是如此狼狈、滑稽、笑中带泪、踉踉跄跄地走下来吧。
玛利亚罗斯握紧右手再试着摊开。
没问题。
身体能随意识确实动作。
不听使唤是心,而身体偶尔会被心影响,变得难以掌控。
还需要跨越多少痛苦,才能认同自己从里到外切呢。在这险峻长远道路上伤许多人,也伤害自己;有时痛哭,有时强忍泪水,但是这条路真有所谓尽头吗?
赤着脚踩在尖锐碎石上,痛苦、流血、步履蹒跚,听见有人呼唤而勉强抬头查看。由莉卡不是催加快脚步,而是要看看她步伐、背影。你想怎做、你该怎办之类问题,她次也没问。那些是该自省、自问问题,也是再差劲也能做到事。想怎做,该怎办?
好痛。
好可怕。
但无论如何,只能选择继续走下去。
想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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