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始就在这里，那
确确是老员工
。”
“嘛，就是这
回事儿。你叫什？”
“啊、是，
叫露西•阿什卡巴德。”
“虽然看上去像是女，不过既然你用这个更衣室也就是说是男呢。”
贝可塔刚才就在近距离处换衣服，也许看到露西裸体。主要还是因为更衣室是男女分开，如贝可塔所说，这里只有男人。不过虽然都是男人，不知道
少，在今天结束之前，拼命也要洗碗。
如果不想丢掉这条命，就去拼命，真是没道理。
要说没道理，从早餐到现在，明明什都没吃，却感受不到空腹感。用来洗碗水很冰，冻得手发疼，然而逐渐也感觉不到。不如说，已经无法分清盘子泡沫水手指手掌。
从哪里到哪里是盘子，从哪里到哪里是自己身体呢。这是水还是泡沫还是碗还是手指呢。是在洗碗，还是在被碗洗。洗着碗，不是而是碗吗。原来如此。是碗。然后，在洗碗，而又是碗，也就是说，在拼命洗着。这是多理所应当——
“好！收工！换班！立即从这里出去！回去之前记得拿好工资！如果你想无偿工作倒也没问题！”
伴随着监督大声宣告，洗碗房全员都迸发出欢呼。露西不假思索地蹦起来发出莫名其妙喊叫。等平静下来，感受到情绪并不是单纯喜悦。好像脑浆迸裂、却不知为何极度舒爽，接下来发生什都无所谓。正是为此才活着，为这种快感。看看周围，有同样跳着蹦着人，也有抽泣着人。哭人不只个两个，有很多。并不觉得这很奇怪。哭是理所当然。们办到。们办到不得事。大家起挺过来。露西无言地和同伴们互相搭着肩，边蹦跳着边走出洗碗房。虽然年龄性别都分散着，但大家都是同志。是起从战场上生存下来战友。互相拍着肩和背，互相交流、慰劳着。能够共享这份喜悦也是理所当然。真辛苦啊。真是、真是。虽然很辛苦，但终于结束。结束啦！但是，那家伙真不妙。那个快结束时候倒下。是不是死。应该没死吧。是吧是吧。只是，再坚持会儿就结束呢。真可惜。嘛，这都是运气！运气！没错！们运气还真好呀！运气也是实力部分呀！说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
在更衣室换上自己衣服，名身材较瘦年轻同志告诉自己把制服放在橱柜里就行。橱柜钥匙之后拿工资时是要还回去，明天出勤时再去领钥匙就好。
“你是新来吧。”
“是，没错。”
“叫贝可塔。姑且，是从这里刚开业就直在，也算是老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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