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活着时候,曾有个马戏团来访过艾尔甸。在铁锁休憩场。据说其中还有巨人族。太想去看,于是缠着父亲。“怎,优安,嗯?平常你是不会这任性呀。爸爸有工作要办。要去惩罚坏人呀。”“但是、想看呐。那可是巨人族哦。错过就没有下次。”“爸爸今天也有必须要对付敌人呀。听话,优安。你是个乖孩子对吧?”
“已经足够,优安。你痛苦马上就会走到尽头。你战斗已经结束。”
别安慰。别装慈悲。别迷惑。你有问题。你不是义父。绝对不是。
“你若这认为倒也无妨。并非不能理解你心情。”
你不会理解。你不可能理解。也不会让你理解。
“你打算独自人行走到什时候,优安。你差不多应该注意到,们直都在你身边,你不管怎样也不是独自人。”
,这样来也变得热闹起来呢。优安,你到这里来——”
“是呀,你爸爸也在。啊,对于优安来说,可是有两个爸爸呢!两人都在所以——”
……拜托别说。
“对。来见见总长——这个称呼在这里不是很合适啊。”
……求你。不要。
闭嘴。给闭嘴。别用那声音说话、别用那表情——啊、看得见,你面容。如太阳般满含慈爱与威严、义父面容。义父面露微笑伸出手来。若是握住那手,想必会无比愉快。够,结束。这场战斗没有胜利。必将在某刻失败。所做仅仅是拖延。没有任何意义。如果那里有你们存在,那便没有什好怕。也去那里吧。不再是个人。终于可以不再是个人。谁来抱住。好冷。好冷啊。
直远远地看着。作为凰州难民罗叉、焰、珐琉、释拿。他们总是在起。罗叉刻也不曾放开手中剑。即便是在银之城寨中,也时常用他那不稳眼睛探寻敌人。没事,焰总是笑着这说。珐琉则安慰释拿,庇护着她。直藏在阴影里窥视他们。那时,肯定是副贪婪羡慕表情吧。想要与他们亲近,又讨厌自己这没志气。从幼年开始便处于严峻逃亡生活之中,被生存竞争逼迫着变强,终于来到艾尔甸他们是可怜。然而每当看到义父对他们疼爱,便会胸中不忿。你们所处位置本来是属于。这想自己是如何气量狭窄、令人反胃。
太弱。
怠惰而又懦弱。
必须要变得更加强大。
“优安。”
啊啊啊。
不行。义父啊。唯有你。请不要。求你。
“怎,优安。你太累吗。已经结束哦。”
没有结束。下过决心。要活下去,不能死。这是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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