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什时候坐在这里?在这期间,玛利亚罗斯他们应该已经吃过早餐,也许还向他搭过话。
但他不清楚。
完全没有
“呀,其实没怎——”
玛利亚罗斯坐在茶几上,几乎与他膝盖顶膝盖。
现在坐在沙发上他,之前到底做什,竟都忘记。
玛利亚罗斯歪着头挠着头顶。“……没事吧?总觉得,你好像丢魂样。”
“丢、魂……”他笑着拍拍胸口,“没有丢。还活着,就在这里。”
不在。
她不在,也没有任何人在。
能看到数个霓虹广告牌,也许她进入其中某家店。
又也许,全都是他错觉。
他突然想到——
但他无法抑制地觉得,就连这安心感也是虚假。
呆立着吞口唾沫。
“……吉娜?”
什。
刚才,、
“同样种类。请再给杯。”
有些迫不及待。
杯子递到手中,他又次饮而尽。刚将酒杯放下,还没点第三杯,老板便已经递上来。这次他只喝半杯。
说到底,自己并非是什正经人,就算想要如常人般生活,也必定无法实现。光是伪装就已经很难。
就算能够靠近,也定会停在某个界限无法更进步。
“这句话可不是那个意思哦?”
“那,是什意思?”
“嗯……”玛利亚罗斯站起来,又在他旁边坐下,“你大概是几点回来?”
“时间……”他环视客厅。
啾擦着餐桌桌布,看样子像是早餐之后,正在收拾打扫。
不、是恢复理智。
她已经不在。
叮嘱他活下去,随后便死。
他突然察觉到,双鲜艳橙色眼瞳正盯着自己。
“……怎?”
看见什。
那到底是怎回事。
只有瞬间,是个女人。兜帽前沿遮至双眼,朝着自己走来。抬起头,瞄自己眼,又向左拐去。
夜灯昏暗,他并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看清。但是,兜帽下露出头发看上去确是土黄色。还有那副容貌。说来可笑,只有次——明明无数、无数次地肌肤相亲过,他却仅仅见过次她脸,因为她总是戴着遮盖容貌兼口枷器具。他已经记不清,记不清又怎样。
他冲上去,步伐有些不稳,难道是喝醉吗。胸口如同被撕碎,但他仍进入她最终隐没阴暗小巷。
越是接触到同伴们喜怒哀乐,便越是察觉到。
果然自己只不过是希罗克涅作品罢。
他将第三杯剩下部分抿干,对酒摊老板说:“结账。”
付过钱离开酒摊,感觉不到酒后迷乱,他本性不允许身体变成那样。
即便是此时回家,啾大概也会出来迎接,那会使他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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