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优安用右手中指推推眼镜。
到底是怎。
“——不过,悲惨剧啊。到底是怎扯上关系?那个人老是接连不断地惹上麻烦……”
“还不定呢。”
“你还能想到别可能性吗?恐怕就是他又闯进某些奇怪事情里去——应该说他总是和闯进奇怪事情里人有关系,然后自己也被卷入
四目相对。
珐琉立即将脸偏开。“……怎、怎?”
“不……”优安从胸口口袋里取出眼镜戴上,“抱歉。不戴眼镜看不太清楚。”
“还是不见好转?”
“听你劝,去找莫莉·利普斯诊断过。据说视力旦跌倒这个程度,就很难再恢复。没办法啊。”
“刚才不是有个女人在吗。”
“之前还从来没见过。”
“你也没见过?”
“是啊。不过,从站姿来看,肯定不是易于之辈。”
“恐怕,是悲惨剧。”
个组织内部琐事和街巷间流言蜚语都知晓到让人恶心程度。而且,真会滑稽可笑地说出来。罗叉在还身为总长时,曾与这老人交谈过后便厌恶地说:“那个老家伙,就算在贵人们晚餐桌上说起狗屎,估计也不会有人皱下眉头。”
这个比喻虽然很没品,但恐怕确如此。这个老人拥有着不管谈起什话题,都不会惹人不快交谈技巧。太过巧舌如簧,以至于让人怀疑他除此之外是否还有其他伎俩。
迪斯帕雷特与其随从被李童晏带走之后,康拉德也貌似故意地以假装本正经表情离开房间。基本上能想象得出他们误会内容,却也懒得去纠正。就事论事,与手操办着谍报部门副长之间谈话理所当然应该保密。
珐琉在身边坐下拿起信封。“可以看看?”
“嗯。”
“都是因为你太勉强自己。”
“可不想被你说这种话。”
“你背负重量,怎能比得上。”
“这不是个人背负起来,是大家在支持,其中也有你。”
“这种话……”珐琉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不要突然说这种话呀。”
“既然与EMU有关,也只可能是这样。”
“是与悲惨剧有关案件?”
“伊安·戴德姆德。”珐琉眯起眼睛远望着信件,“是主席亲笔呢。”
优安哼笑声。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视线从珐琉侧脸上挪开,因此这笑半是在自嘲。“这可是个连是否实际存在都不清楚人物呢。”
“是啊……”珐琉将信纸收进信封,转过来。
“这可没有前例。”珐琉扫眼信件,稍微叹口气,“……十二区啊。”
“你能想到什吗。”
“只能想到个人。”
“也是。”
“但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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