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样就算是放心啦。”卡塔力坐在玛利亚罗斯躺着床铺另端,啪啪地拍着被子,“呀,伤都被莫莉小姐完美地治好,按理来说肯定没事,但就是没法安心咧。”
“……真是……!”露西两手抓着床铺,从刚才开始就直低着头,“——太好!不,这倒不是单纯值得高兴事、不过还是太好!那时候已经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应该算是不幸中万幸——”
“喂喂喂……”卡塔力粗,bao地摸着露西后脑勺,“你居然哭吗?”
“哭、哭——才没有哭啊!?为什要哭啊,有什理由要哭啊!?就算是喜极而泣时机也不对!没错吧!?”
“系啊……”拘谨地坐在椅子上由莉卡,看眼在旁支着拐杖站立皮巴涅鲁,“没系
那家伙,也在担心啊。
根本不清楚。
不愿意去想。尽可能地,不去想。
因为,是不同。那家伙,和莉琪、莫莉、以及ZOO大家都不同。
那家伙很重视,明白这点,也不是从心底里觉得那家伙无所谓——但是很痛啊。
“倒是不觉得。总之,就是这样。你再多对撒撒娇吧。不管什事都能处理得。毕竟,可是那个妈妈女儿。”
“……还真有说服力。”
“没错吧?”佩尔多莉琪如同打趣般说完,本以为这次她总该要离开,却又握着门把手停下来,“——说起来,午餐时间头领也来探望好几次,不过因为和秩序守护者关系不太好,总是……偷偷摸摸。”
“啊……”玛利亚罗斯咬住下唇。次、两次、三次。“——是吗。”
“那也是个奇怪男人啊。”
倒也不是害怕,旦将那家伙看得重要起来,就会很疼。就是单纯疼痛。
为什会变成这样,倒也不是不明白。有很多原因,也不是不能个个列举出来,不过这没有任何意义。即便是能够正视这些理由,也不可能改变任何东西。根本不可能改变。
直都是【这样】,接下来也不会发生变化。
玛利亚罗斯捂住胸口。“……看吧。光是想起你,就已经这疼。”
九月日十七时五十四分
“……非常奇怪。”
“那,去叫他们过来。”
佩尔多莉琪离开之后,全身疲倦和头痛口气回来。
真,直都在撒娇。光是有你在身边,就已经非常开心,这都是托你福。而且,不仅是你,还拥有许多这样存在,简直算得上是奢侈,满足得让眩晕,反倒畏惧起来。
这样时光,不可能直持续下去。现在已经结束。已经彻底结束。虽然极度害怕,但也无法将它就这样舍弃,就这样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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