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脸妖们七嘴八舌。“他在闹腾耶。”“不错，再叫得
“莉璐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可……！”
殴打着地面。无数次殴打。拔出剑刺出
个大洞。做这种事又有什
用？毫无意义。莉璐可。该死
莉璐可。杀
你。
要杀你。杀你。杀你。杀。杀。杀。杀。杀。杀。要杀你，杀到不能再杀，还要直杀上无数遍。杀你。杀。杀。杀。啊啊——可是，皮巴涅鲁还活着。啾也活着。其他人呢？要找到他们。对。得找到他们。
“等着，皮普。”
寻找。
无脸妖们说话。“同样事总是会反复发生，数也数不过来。你知道有多少人抓着被你杀死亡骸痛哭号泣？”
摸着他脸，无数次地叫他名字，他嘴唇微微动。为听清他声音将耳朵贴近。
“…………莉……璐…………可…………”
“你说——莉璐可……？”
什意思？为什皮巴涅鲁现在要提起那个名字？答案很显然只有个。就是那家伙。那个女人。都是她干好事吗。
拒绝那个女人。没有服从于那个女人，也没有接受那女人服从。不允许她毫不客气地闯入内心。那女人很孤独。她聪明、似乎无所不知、觉得世间万物都得随着她性子、傲岸不逊，可本质上，只不过是个比常人歇斯底里倍疯婆子。当初没有意识到，那女人与有着极为相似部分，过于相似，是互相排斥灵魂双胞胎。越是试图靠近，就如同磁石般承受越强斥力，不得不分开。也许正因为如此，那个倔强女人反倒是更加想要接近。
在寻找。
发现由莉卡。还有呼吸吗？还活着吗？浑身颤抖地试图确认。怎办。如果已经没有呼吸。该怎办。小声念叨：“——救救。”
不停低语着碰到由莉卡小小身躯。在微微颤动。还活着。继续寻找。找到露西、还有卡塔力。
“还活着吧？应该还活着吧？”小声祈祷着确认，“别死。别死。死可不会承认，不会原谅。给活下来。”
莎菲妮亚，还有玛利亚呢。还有、哈妮梅丽。仍然寻找。找到哈妮梅丽、以及好似想拉住彼此手却没能如愿地倒在地上莎菲妮亚和玛利亚——如陷入恐慌狗般吠叫。这是怎。为什。为什。到底为什。莉璐可。混账东西。啊啊。该怎办。啊啊。思考已经无法成为语言。
那女人临走时说过。‘你、将来定会后悔。’
当时是怎回答？大概，什都没有说吧。就是这个吗。
这是报复吗、复仇吗？
如果是这样话，那就是——
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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