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可真是过分哪。”
男人曾被称为“神剑”。而如今他已经失去这个称号。男人现在决不会原谅称自己为“神剑”人。男人在度死亡——不、应当称之为凄惨至极毫无荣誉可言败死之后,接受苏生,从此不再是“神剑”。这样说也不对,说到底,男人原本就算不上是“神剑”。男人如今只作为单单夏特·古雷哈存活于世,每日磨练着自己远非神域人剑。
他自己立下
“保重。”
那家伙听到这句话时表情变化,根本不愿意映入眼中。
转过身去,踏出脚步。
“等——”
那家伙是想叫名字?还是说想让等等?(译注:“等等”和“玛利亚”开头都是ま。)这又有什关系?反正不管怎样,都不愿听。
然后才将手挪开,做两次深呼吸。
调整呼吸之后,又打算说些什?不知道。完全没有头绪。
之前是打算做什来着啊?不知道。真是点也不知道。
想做什?
不知道。
捂住耳朵跑出去,祈祷着他不要追上来。如此强烈地希望话,那家伙就肯定不会追上来。不会为而追上来,好难受。
好痛苦。有东西在辗轧着肋骨。到底是什抓紧心脏和肺?别抓得这紧啊。气都喘不过来。呼吸几乎要停止。可是,双腿依然在动。想要转身回去,但是不行,做不到。那家伙已经被抛在远处。如果看到他渐渐变远变小身影,定会不知该如何是好。
啊,想要被人接受。想要被你接受。说不定,你接受比起其他所有人都更加重要。这恐怕才是真心。但是,很怕。大概无论如何都止不住,特别害怕。因为得不到保证,所以害怕。越是期待,就越是害怕。不论是值得信任、还是无法相信事,都怕得不行。看着你被重要同伴们包围,看着你重视他们,也被他们重视,就很难受。既不甘心,也有些寂寞,同时也觉得有这种想法自己非常丑恶,觉得自己是不是根本无足轻重,因为、你已经有那多同伴,没有存在必要,也许不存在反倒比较好,因此,就算你不接受也好,说到底,如此期待你从开始就错,也许这样才更好,也许这样才更轻松。
然而,胸口疼痛还是怎都止不住,已经彻底无计可施。
十五时十七分马克思佩恩大街
不是不知道。
而是做不到。不论如何也做不到。
也许这样下去就好、也许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就能迎来光明、也许欢喜明天就等在前方——这种乐观情绪,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
看着那家伙满是胆怯脸,笑笑。
光是这稍微笑下,便如此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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