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寂寞吗。”
“你又活
多久？
已经活非常久，其中大半都是
个人度过，个人活下来
。”
“没有任何追求？”
“只是朝着脚尖所指地方个劲前进罢，如同吃睡睡吃野兽。”
“你
陛下所求，通过得到你们人类世界，等恶魔便能获取真正安定。这是资源分配问题。”
她安静地呼吸。“——你知道什
。”
“不。”蝴蝶停在被积雪压得垂下头野草上，收起翅膀。“什都不知道，莉莉。只是，人类与恶魔在争夺某种有限资源，而帝王打算将它全部收为己有，如同那是种义务，又或是理所当然权利。明明正因为有人类、有恶魔、有各种各类生物存在，美丽才能得以留存。然而帝王似乎并不关心美丽与多样性。帝王创造恶魔，帝王是们造物主。莉莉，是帝王不知第几个创造物后裔。之前说过，什都不知道对吧？想必你也知道，是小丑，是摆弄虚言者。然而还是要道歉，莉莉。其实是知道些事，多多少少。比如知道，爱欠缺。如同呕吐、如同要填满空白、如同被控制、被附身，不由自主地创造出恶魔那位帝王，并不爱们。也许他本就无法去爱什东西。帝王亲手创造出来地狱，也得不到帝王爱。正因为此，地狱才是地狱。对于帝王来说，地狱是他监牢。真可悲，们是得不到亲人爱护孩子。因此恶魔们本能地寻求着爱。这对于恶魔来说，是无法摆脱冲动。们渴求爱。们立志要挑战并驱逐帝王，有时甚至忘记他正是们造物主，这都是基于们对爱渴望。恶魔爱便是如此扭曲，如此崩坏。当然，也无法例外。这样说，你就能明白为何会迷上你吧？就像戏法旦被揭穿就会变得无趣样单纯而值得怜悯，你那崩坏爱，与追求爱是相似。就因为此被你诱惑，甘愿舍身扑火。莉莉。”
“你确很可悲。”
前头部装甲开放。展露出脸上，拂过冰冷清澄空气。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再需要这张脸。这是已经失去、已经舍弃事物留下残骸。
“爱根本不存在。不论是何种形式爱都不存在。你把种根本不存在东西，说得好像本该有样。你真很滑稽，法克鲁卡。”
“那，难道你要说你不爱任何东西吗？”
“当然。曾经觉得是‘爱’东西，已经在体内分解，被恰当地处理掉。”
“那你又为何还活着呢，莉莉。”
“愚蠢问题。生存目，活着意义，这和所谓‘爱’是样。生物旦获得生命就要活下去，不论是怎样生物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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