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在空空荡荡胸口忽然摸到主心骨庆幸,在这种六神无主时候章泽根本不想个人呆着,只是上午上完课后他还跟中介约好去看门面,即便很想尽早跟杜行止碰面,他也不得不将时间延后到下午六点。
放下电话,他长出口气,眼神恍惚地落在传达室放电话那漆面斑驳木桌上,飘忽不定心被即将到来见面压地稳实下来。
从上次在家里跟杜行止大闹场后,章泽原本对他偏见就少不少。兄弟俩见面后他
娟静静位于角落安静绽放柔美,张素美是热烈火红色,是栽植在最上等骨瓷花瓶中怒放玫瑰,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自己脱俗和魅力。而这种魅力经过时间沉淀穿上层优雅外衣,更显高贵美艳。
这多年下来,杜如松以为自己尝遍群芳,美人再美也只是那回事,对曾经爱如珍宝张素逐渐不屑顾。是多年生活柴米油盐磨碎那种迷恋。可兜兜转转,回到这刻,他暮然回首,却发现在心中留下最深烙印,仍旧是嚣张玫瑰。
可惜玫瑰虽美,却有独属于她傲骨,放手回再念念不忘,花茎上毒刺却不会顾念旧情。
杜行止婉拒父亲询问母亲电话要求,听他吐下午苦水,心情糟糕地不行。他推开堆满桌面书册,脑子里乱嗡嗡,情绪低落到极点,夜未眠。疲惫地盯着天花板,半晌之后他从床头柜摸到手机,循着记忆中章泽宿舍管理办公室电话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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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泽正因那个不该降临春梦心慌意乱。
同性恋三个字对他来说太陌生,章泽甚至连恋爱滋味也没品尝过,就忽然被告知其实其实你有可能是个同性恋……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好不好?不用太多常识他也知道这不是个好词儿,章泽上辈子在单位里被女同事嘲笑过,说他那大年纪也不结婚,性格又那弱,是不是同性恋。那时整个办公室人都哄堂大笑起来,两个敌对派系都拿着章泽取笑,章泽手足无措地坐在位置上,首先想到就是这些年晨起时很少出现晨勃,难道这就是同性恋症状?
章泽很少会出现生理现象,他上辈子第次遗精是在十七岁,梦到什东西他早已忘。这辈子更是连梦都很少做,偶尔有感觉就自己纾解下,那些文字上写灭顶快感什,他也没有多明确感觉,于是总以为欲望美妙多是人们杜撰和以讹传讹。
可昨晚梦里那种飘飘欲仙快乐却让他首次感觉到如此难以忘怀,章泽不知道自己该怎办,难道真放弃自己娶妻生子未来?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寝室,却恰好赶上杜行止打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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