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容栩并没有直晾着容家叔婶。他抬起眸子,扫容婶婶眼,嗤笑声后,道:“这次让来,是有什事情?如果没事话,中午还有事,先走。”
容恒立即上前步:“有事!你也成年,那个……小栩,二叔该把些东西还给你。”
十分钟后,段管家关书房门,毕恭毕敬地走到旁站着。容栩、秦呈、容恒、容家二婶和律师,五个人则站在书桌旁边。
容恒从老爷子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要做事情,还是要做。
秦呈让容栩抬起手给他看看,容栩挣扎会儿后,还是无奈地抬起手。只见那手掌果然有点泛红,看就知道肯定是撞狠。
男人眼中闪过丝心疼,他随口道:“旁边不是放个花瓶,为什要自己动手。直接把花瓶砸她身上,不就可以?”
这时容婶婶刚好走到客厅,听这话,她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呈。
容栩哭笑不得地说道:“那是明代花瓶,爷爷遗嘱上,是属于。”
,容婶婶不由自主地抖抖,等她再回过神时候,容栩已经走到沙发上坐下。
秦呈迈步也向客厅走去,走到容二婶和容恒身边时,他停住脚步,看着这两个人,微眯眸子。先是看着容恒,看会儿,他再低头看向那个丑陋女人,语气低沉:“当着面欺负他……真当秦家是死吗?”
说到最后,秦呈抬眸扫容恒眼,只见后者脸色发白,声不吭。
切好像全都变。
容栩和秦呈坐在容家大宅客厅里,而容家叔婶却站在走廊上,像两具僵尸,身体僵硬。
言下之意是:那是财产,你要砸它?
两人根本没理会容婶婶,秦呈伸手拉住少年那只泛红手,轻轻揉着,边淡然道:“那就拿旁边椅子好。虽然你已经成年,但是有些事情做,还是没太大关系。”
容婶婶气得瞪圆眼睛,刚想上前理论,容恒就把拉住她。
容婶婶怒视过去,但是容恒这次却强硬起来,拉着容婶婶就不让她走。
于是场面又演变成两个“外人”坐在沙发上聊天,两个“主人”却站在旁边,脸尴尬。
段管家抬头看这对叔婶眼,默默地转身进厨房,给容栩、秦呈端上茶水。他轻声问道:“小少爷,厨房留早餐,需要端上来吗?”
容栩笑着摇首,笑容灿烂,青春洋溢:“不用,段叔,谢谢。”
段管家点点头,直接走开。
有点像是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但又有点不像。
容栩本来就是容家人,此刻他大大方方地进容家大宅,很随意地坐下,绝对是理所当然。至于容家叔婶,那是他们自己站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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